昨天晚上,她出來的那麼匆忙,根本什麼東西都沒帶。
“喬治被砸傷住院了,你女兒送去陳瀾那裡了。”霍庭深緩緩道,抬頭看她,“所以你準備去哪兒?”
明靜儀一怔,眼底飛快閃過複雜情緒:“他嚴重嗎?”
“不嚴重,而且已經安排了最好了的醫生和護工。”霍庭深道,“喬治是我們的合作方,我會安排人照顧他。”
明靜儀咬咬牙:“麻煩你送我去陳小姐那裡。”
暫時她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度喬治。
“好。”霍庭深心情十分愉快。
陳瀾回了市裡的家,所以毛毛也在那兒,看到明靜儀,小家夥“哇”的哭了出來,明靜儀趕緊的將孩子抱在懷裡輕輕的哄著。
“我有話跟你說。”陳瀾看了看霍庭深,兩人到了院子裡。
霍庭深皺眉,看著客廳裡的人:“關於她?”
“關於你們。”陳瀾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神秘兮兮道,“她一直和喬治分房睡。”
霍庭深眸色一閃,接著一沉:“你怎麼知道的?”
“小家夥說的。”陳瀾小聲道,“毛毛說,她的爹地和媽咪各自有自己的房間。”
當然,火火也告訴對方,她的爹地和媽咪住在不同的房子裡。
“喂,你怎麼了?”陳瀾見霍庭深冷著臉轉身就走,一時摸不著頭腦,“發生什麼事情了?”
聽到這樣的訊息難道不應該欣喜若狂嗎?為什麼霍庭深一副想要殺人的樣子。
“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她嘀咕一聲,轉過身見明靜儀站在門口,笑了笑,“公他公司有事情,先走一步。”
明靜儀“哦”了一聲,牽著毛毛的手和陳瀾告辭。
霍庭深手指握著方向盤,因為憤怒,手背上青筋暴起,血液在裡面橫沖直撞,好像隨時都要沖出來。
如果孩子說的是真的,那麼昨天晚上喬治一定試圖要對小笒做什麼,結果被小笒砸傷了腦袋。
可如果她沒這麼幸運跑出來呢?
三年的時間過去了,喬治忽然忍受不了,只能說明他感覺到了壓力,應拍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小笒。
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霍庭深冷著臉趕到醫院,餘弦正從病房裡出來,看到他一臉詫異:“少爺,您怎麼來了?”
霍庭深一言不發,徑直推開了病房門,餘弦見狀,趕緊跟了出去。
“哎,你做什麼?”護士吃驚道,伸手要攔住霍庭深,但是對上他冷颼颼的眼神,膽怯的後退了兩步,“病、病人需要休息。”
霍庭深冷冷道:“出去。”
護士只得端著託盤出去,餘弦從外面關上門,守在了門口。
“霍總大駕光臨,有什麼指教?”喬治抬起眼皮看他。
霍庭深冷冷看過去,兩個男人四目相撞,空氣中傳來食物被燒焦的味道。
“你心知肚明。”
喬治笑了:“不知道。”
霍庭深的火氣已經熄了下來,他拉開椅子坐在病床前,把玩著桌上的水果刀,白色的刀刃泛著清冷的光澤。
“雖然我現在還沒證據,但假的永遠不會是真的。”他看著喬治,想到他昨天差點傷害到小妻子,恨不能將手裡的匕首插進這個男人胸口。
喬治聳聳肩:“你說的沒錯,假的永遠變不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