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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笒掀開襯衣,看到左邊腰上的血已經滲到了紗布上,眼淚頓時就下來了,揪著霍庭深的胳膊:“你是不是傻?受傷了幹嘛還要抱我?多疼吶……”
“別哭,不然我該心疼。”霍庭深拉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哄著她,“乖,不哭了。”
安笒胡亂的抹了一把眼淚,小心的繞過霍庭深下床,半蹲在床邊低頭去幫他脫鞋子:“從今天開始,你臥床休息,有什麼事情交給我來做。”
霍庭深攔住她,哭笑不得:“你把我當成重傷患者了。”
“你不聽我的?”安笒紅著眼睛瞪他,大有隻要霍庭深點頭,她就哭給他看的意思。
霍庭深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按照小妻子的意思,開始“臥床養傷”。
安笒一秒鐘化身賢妻。
“豬肝湯補血的。”安笒坐在床邊,一手蹲著碗,一手拿著湯匙,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才慢慢送進霍庭深嘴裡,“多吃點。”
霍庭深嘴角抽了抽,避開安笒的湯匙:“夫人,我已經臥床休息一週的時間了,再不下床活動,骨頭都要生鏽了。”
“已經一週了嗎?”安笒眯了眯眼睛,將湯碗放在床頭櫃上,擦了擦手,低頭去檢查霍庭深腰上的傷。
她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霍庭深小腹一緊,喉嚨裡“咕隆”一聲,扶著安笒的肩膀,啞著嗓子道:“我現在經不住你撩撥。”
安笒抬頭,對上霍庭深的的眸子,心髒“撲通撲通”跳的很快,瞪了他一眼:“受傷了還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馬上就好了。”霍庭深將安笒拉進懷裡,臉頰磨蹭著她的臉頰,“以後一起補給我。”
安笒羞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下意思的推開霍庭深,只聽對方“哎呦”一聲,她頓時亂了心神,著急道:“我按疼你了是不是?對不起對不起……”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就不疼了。”霍庭深彎彎嘴角,手指搭在安笒後背上,“就這樣,乖一點。”
“好吧。”
足足在臥床休息了十天,經過醫生確定傷口恢複的很好,霍庭深終於被允許下床。
“你可以痛痛快快洗個澡了。”安笒找了霍庭深的衣服放進浴室,笑眯眯道,“前幾天擦洗一定不舒服。”
霍庭深脫了外套丟到床上,笑著進了浴室,幾分鐘後喊安笒:“傷口這裡有點癢,要不要用保鮮膜裹一下。”
“很癢?”安笒顧不得想太多,情急之下推門進去。
浴室水汽彌漫,不等她辨別方向,已經被一雙大手壓在了門板上。
“哪、哪兒癢?”安笒結結巴巴道,“我、我去找保鮮膜。”
“這兒癢。”霍庭深抓住安笒的手指按在胸口,“只有你能治。”
熱氣蒸騰,水汽浸濕了衣服,某人用實際行動向安笒證明,他恢複的很好,等兩人洗完澡,安笒是被霍庭深抱出來的。
“我們該回去了。”霍庭深拿著毛巾幫她擦頭發。
安笒從腳後跟到頭發絲兒都在打顫,聲音沙啞不堪:“什麼時候?”
“明天。”
“好。”安笒在被子裡拱了拱,幽幽的嘆了口氣:“不知道爸爸的火氣消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