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傭人照顧你。”慕天翼道,他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茶幾上,“密碼是你的生日。”
陳瀾扶著肚子緩緩走過去,拿起銀行卡貼在小腹上,輕聲且認真道:“寶寶,咱們不會被餓死了。”
“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慕天翼臉色尷尬,拿起外套起身離開,聽到外面傳來汽車啟動的聲音,陳瀾很努力的扯扯嘴角,撫著肚子:“寶貝兒,爹地走了。”
人不能太貪心,這樣就蠻好了。
陳瀾撫著肚子安慰自己。
月光皎潔,穿過薄薄的窗簾照進來,和室內唯一一盞床頭燈相映成輝。
霍庭深斜躺在床上,聽到浴室門“咔噠”一聲擰開,他倏地睜開眼睛,心髒漏跳了幾拍。
一年來,他見過各種各樣的安笒,柔美的、嬌嗔的、明媚的、憂傷的,每一種美都讓他食髓知味。
可眼前卻和之前每一種都截然不同,極豔極魅。
這套衣服衣服用料極少極簡,通身上下只有三朵層層疊疊的花朵遮在住三點關鍵位置,綁縛花朵兒的絲帶熨帖的伏在白皙的面板上,鮮明的色彩對比刺激著霍庭深的感官。
安笒光腳踩著花瓣而來,整個人像是美玉雕刻而成,自帶了一種柔和光澤,宛若傳說中的山鬼。
她腳步輕易,花瓣輕輕顫抖,帶了幾分欲語還休、欲拒還迎的嬌羞。
“過來。”霍庭深坐直身體,沖她招手,聲音已經變得沙啞,“坐這裡。”
安笒覺得自己像是浴火而行,從面板到血液都要被燒幹了,她不安的咬著嘴唇,雙手不知道應該放在何處。
“啊!”
她實在太緊張,竟然左腳絆倒右腳,整個人直直的撲進霍庭深懷裡,而且順勢將他壓倒。
“我、我……”安笒結結巴巴,想要翻身下來,卻被他緊緊攥住手指,掙紮間,三朵小花挪了位置,最美好的地方被霍庭深一覽無遺。
身體翻轉,她已經和霍庭深交換了位置,他在上她在下。
“今天,你真美。”霍庭深吻著她,兩人已經這麼親密了,在床上,小妻子還是這麼害羞。
安笒打著顫的舒展開身體,雙臂如開著花兒的藤蔓纏上霍庭深的脖頸。
第二天,a市各大主流媒體以及雜志上都刊登了出了,霍庭深和安笒在酒店週年慶的恩愛秀,照片上兩個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設,般配的無可挑剔。
“賤人!賤人!”陰暗的角落裡,批頭散發的女人狠狠揉搓手裡的報紙,又重重摔到地上,咬牙切齒,“霍庭深,你是我的!我的!”
她突然沖到門口,拼命的拍打破爛的木門,聲嘶力竭的吼道:“我答應你的條件!我答應!”
一雙黑色皮鞋出現在她面前,皮鞋的主人笑了:“早答應不就好了。”
太陽升起來,金色的陽光灑進了城市裡的每一處角落,溜進鋪滿花瓣的房間,閃閃爍爍,像是俏皮的女生。
霍庭深單手撐在腦後,靜靜的看著懷裡熟睡的小妻子,心口滿滿的、暖暖的。
“早,霍太太。”他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別鬧……”安笒嘟囔一聲,右手摸上霍庭深的腰,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霍太太好累。”
大概那件衣服的功效太過神奇,霍庭深抱著她要了又要,一整夜幾乎是“做”過來的。
霍庭深忍不住笑道:“看你還敢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