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一言不發將人丟到車裡,“砰”的關上車門。
安笒的腦袋撞在座位上,悶悶的疼,淚眼汪汪的吼道:“你發什麼瘋!”
身上的外套滑下來,露出裡面沾了酒氣的禮服,原本就是雪紡的料子,被酒潑後,熨帖的挨著面板,勾勒出胸前的玲瓏形狀。
此時那處雪白因為以為她的氣惱,上下起伏,撩起霍庭深一身邪火。
“安笒!”他低吼一聲,盯著她咬牙切齒,“你很缺錢是不是?”
他一進門,看到那個男人正猥瑣的盯著她胸部,而她竟然不躲不閃。
“是,我很缺錢,霍總!”安笒氣的渾身打顫。
在他心裡,她就是一個十分愛錢的女人?甚至為了錢不擇手段?
越想越生氣,越想心越涼,安笒冷哼一聲,硬著脖子瞪回去,“這樣說,你滿意了?”
霍庭深眸子裡翻著怒氣,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將人扯進懷裡,耳大手覆在她上的柔軟,狠狠一捏:“伺候好我,要多少,給多少!”
兇狠的眼神、輕佻譏諷的語氣,像是一把重錘,狠狠敲碎安笒的自尊。
她的惱怒瞬間加倍,在霍庭深的鉗制下不服輸的掙紮、撲騰,膝蓋撞在座位上,生生的疼,從腿一直蔓延到心髒。
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這樣想她?
怎麼可以……
但她始終掙脫不開,揮舞的手臂無力的垂下來。
“霍總和林小姐郎才女貌、恩愛異常,我怎麼會不識趣兒?”安笒冷冷道,“如果你有生理需要,應該去找新歡,而不是糾纏我這個舊愛。”
心口酸澀的恨不得立刻死掉。
霍庭深緊繃的眸子有了松裂的痕跡,“你在吃醋。”
“我當然吃醋,畢竟霍總很有錢。”她譏諷道,“失去霍總這個金主,我可是一大損失。”
他剛剛說她貪錢,那她就索性貪給他看!
霍庭深眸子一緊,幽幽道:“小笒,別鬧了。”
忽然軟下的話具有無限殺傷力,像是萬能水,瞬間腐蝕安笒的層層盔甲,她別過頭:“覺得我鬧,你去找別人!”
“你氣到我了。”
“是你不分青紅皂白的發脾氣。”
“我不對。”
相愛的人總是這麼奇怪,上一秒鐘恨不能爆發出洪荒之力毀天滅地,下一秒鐘所有的脾氣都化成了繞指柔,繞啊繞,將人心繞的又酸又澀。
這個女人真是欠收拾,竟然穿了這麼一件衣服招搖過市,該打。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將安笒翻煎餅一樣放在膝蓋上,手掌“啪啪”打在她的翹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