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笒只好把禮服套上。
咦,剛剛好?
安笒連紅了紅,暗想他倒是對自己的尺寸掌握的極好,就是不知道這丈量的方法!
啊啊啊!安笒想起那些臉紅心跳的夜,臉上爆紅,對著鏡子反手去勾背後的拉鏈,衣服是剛剛好沒錯,拉鏈很緊,她用不上力氣,一會兒的功夫就急的額頭冒汗……
門“吱嘎”開啟,露出安笒紅豔豔的臉,她閃在一邊,放霍庭深進來,低聲道:“你、你幫我拉上背後的拉鏈。”
霍庭深勾勾嘴角,敲門的手頓在半空,笑道:“樂意效勞。”
安笒紅著臉轉過身,露出背部是長長的隱形拉鏈,拉到發梢處,她就夠不到了。
裙子後頭的蕾絲半透明,若隱若現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面板,美的不可方物。霍庭深指腹碰到光滑如玉的後背,忍不住細細摩挲,他眸子一緊,反而把拉著的拉鏈往下扯了一段。
該死!她總能輕易的撩撥他!
霍庭深行動已經先於理智,他反手將安笒扣在了懷裡,堵住了她的驚呼聲,
即使他托住了她的後背,為了維持身體平衡,安笒還是不得不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兩人四目相對,有一團火從霍庭深燒到了安笒,他抱著她滾到床上,大手探進她的後背,手指用了巧勁兒,內衣聯排的扣子被輕鬆解開。
安笒被吻的缺氧,腦子裡一陣陣空白,她覺得自己正被一團火燒著,環住霍庭深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收緊。
在一起這麼久,霍庭深早熟悉了安笒每一處敏感,手指遊走,懷裡的人立刻不自覺的弓起了身體,迷亂的承受他的吻。
霍庭深眸子一緊,熱吻在她胸口打轉,一隻手將她裙擺撩起到大腿,沿著她的輪廓輕輕摩挲,“安笒,我們不去了。”
面板接觸到空氣的涼意,像是一盆冷水澆下,安笒陡然清醒,睜開眼睛,看到趴在自己鎖骨處啃咬的男人,臉頰滾燙的推他:“不行!霍庭深,你發什麼瘋!剛剛是你說時間很緊的!”
而且,這裡是造型室的更衣室,這門又不隔音,她都能聽見外面有人交談的聲音,臉上更紅了。
“唔,不去就多的是時間!”霍庭深正吻的忘情,滿腦子想的都是將安笒吞進肚子裡,哪有心思理會什麼酒會。
“快別鬧……別、別……”安笒顫聲道,好容易才瞅準了一個空隙,往後蹭了幾步,手腳並用的從床上下來,扯了扯裙擺蓋住修長的雙腿。
“該走了!”她的聲音因為動情而沙啞,躲在一邊繼續費力的扯著拉鏈,氣急敗壞道:“外面有人!”
她好好的叫他拉什麼拉鏈,豈不是羊入虎口?
霍庭深深吸一口氣,好一會兒,忽而笑了,“你在害羞?”
廢話!安笒氣的咬牙。
“我來。”霍庭深見她臉色不善,上前搬過安笒連連躲閃的身子,繞到她背後捏住精緻的拉頭,合上後背的春光,他從背後抱住她,啞著嗓子道,“晚上呢?你總不能一直讓我餓著吧?好歹咱們也是正經夫妻!”
尤其是,安笒的味道已經讓他上癮。
安笒臉色一變,轉身拉了門出去了。
正經夫妻!
好意思提他們之間的正經夫妻!
霍庭深也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一拍額頭,連忙追上去,“安笒,對不起。”
“沒關系,少爺。”安笒答的諷刺。
霍庭深腳步一頓,眼底劃過一抹安然,許久才無奈一笑。
她是真的生氣了。
可是他的苦衷,他卻情願不讓她知道。
兩人趕到酒店,已經是七點半,霍少庭被餘弦的電話絆住,示意安笒等一下。
安笒只覺得車裡憋悶的厲害,見外面也沒什麼人,就推開車門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門口的拱門,安笒才知道今天是慕天翼舉辦的慈善晚會,難怪,門口這樣清淨,沒有煩人的狗仔隊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