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出口,就感覺到兩道帶著殺氣的眼神撲面而來,她心裡一驚,後退一步,死活不敢再看霍庭深的眼睛。
冷颼颼的殺氣告訴她,霍庭深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霍庭深看了她一眼,氣惱的離開,壓根不理會裝可憐的安媛。
“霍少,人家好疼……”安媛嬌弱的喊道,頂著一腦門的菜湯搔首弄姿,那場景實在太……
安笒嘴角抽了抽,扶著額頭轉身離開,想到霍庭黑著臉的樣子,心情莫名好起來。
兩個人不痛快,總比她一個人不舒服好吧。
霍庭深黑著臉從浴室出來,差點搓掉身上的一層皮,才覺得身上沒了那個女人的味道。
然而,這只是剛剛開始。
安媛接下來的行動,再次證明瞭她的大腦構造和一般人實在不一樣。
從第二天開始,一連三天,安媛每天晚上守在小區門口,用各種藉口黏著霍庭深說上兩句話,明裡暗裡的各種暗示。
一向淡定冷漠的霍少,每日頂著一腦門的黑線。
更要命的是,昨天中午,安媛竟然拎著午飯送到了h≈c集團,打著看安笒的名義“不小心”進了總裁辦公室。
“馬上讓那個女人搬走!”霍庭深黑著臉道,見安笒眯著眼睛要拒絕,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明天下午六點之前搞定,不然扣除獎金。”
這幾日,小妻子每天都樂呵呵的,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原本想著她高興,他可以暫時忍一忍,可現在是忍無可忍。
安笒正眯著眼睛,猜想安媛今天會給霍庭深準備什麼樣的“驚喜”,忽然聽到要扣獎金,小臉立刻垮了下來,蔫蔫道:“好吧。”
見她如此,霍庭深才覺得心情好了一些,既然是夫妻,自然有有難同當。
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兩人的想法相當有默契。
安笒回到家,看到盛裝打扮的安媛,在門口攔住她的去路:“霍少出差了,沒回來。”
“出差?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安媛沮喪道,她剛要轉身走,又折了回來,狐疑道,“你不是在騙我吧?”
騙你又怎樣?
安笒從包裡掏出兩頁紙一把鑰匙:“房子是兩室的,位置在地鐵旁邊,我已經幫你交了三個月的房租。”
“你、你什麼意思?”安媛看看看租房合同,臉色鐵青,“你要將我趕出去?”
安笒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眼觀鼻鼻觀心的不說話。
為了完成霍庭深的任務,她不得不拿出一筆錢,現在正肉疼的厲害。
“安笒,你不要太過分!”安媛氣急敗壞,堅決不肯放棄這攀高枝的機會,“把自己的親姐姐趕出去,你狼心狗肺!”
這些年,安笒吃她家的、用她家的,現在翻臉不認人,天底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現在收拾東西。”安笒煩躁道,“我已經幫你交了房租。”
她做到這些已經仁至義盡,且不說霍庭深的怒氣,只說這房子是少爺的這一條,她都不可能讓安媛一直住在這裡。
“安小姐的東西已經收拾好。”李叔從樓上下來,跟在後面的傭人拎著安媛的行李箱。
安媛臉色陡然變白,怒氣騰騰道:“你不過就是一個傭人,有什麼資格動我的東西!”
說著,她竟然張牙舞爪的朝著李叔撲了過去,像是要大打一架似的。
“夠了!”安笒眼尖手快,一把抓住安媛的手腕,讓她不能動彈半分,“你鬧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