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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左右兩處傳來的劇痛好像是深刻在靈魂中的一樣。
痛地她連說話的力氣都失去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映入眼中的,只剩下了面前六道骸瞳孔放大、罕見露出驚恐表情的臉,感知到的,除了疼痛也只剩下扶住她肩膀的戴蒙·斯佩多手的顫抖。
失去意識之前,她想,被自己情人和祖宗戰鬥時牽連、還被捅了個對穿的事情,還真是太丟人了。
六道骸和戴蒙·斯佩多的戰鬥開始於赤月千繪被捅穿的十幾分鐘前,那時西蒙家族和彭格列家族的七場戰鬥已經完全結束。百年前留存下來的記憶在兩方人都看過之後,西蒙家族的小孩們明顯都受到了極大震撼,似乎對於他們特殊的血統有些難以置信,赤月千繪也毫不吝惜地抬起手凝聚出靈子做的弓箭,表明了自己是古裡炎真的遠親以及身體裡流有滅卻師的血這一點。
接著,六道骸就忽然現了身,而戴蒙·斯佩多瞬間具現化出鐮刀攻了上去,原因自然是赤月千繪不久前的徹夜未歸和回來之後身體上殘留的些許不明痕跡。
霎時方才戰鬥過的場地裡又是一陣雞飛狗跳烏煙瘴氣,彭格列第九代大手一揮宣佈作戰結束所有人員火速撤退,赤月千繪還拜託澤田綱吉帶走了庫洛姆和弗蘭,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作死地在逐漸彌漫起的幻術霧氣中等待,結果竟然漸漸迷失了方向。
然後就發生了以上那慘不忍睹的一幕。
身體被捅穿後忽然回歸的幻術力量讓她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她想興許是兩個人也在霧氣中尋找對方的身影,結果同時發現了她,還以為是和自己對戰的對手才毫無顧忌地攻了上來,沒想到承受他們攻擊的是現在戰五渣的她。
這並不是只用幻術維持就能自動恢複的傷,左右側腹都被捅出了一個洞,內髒怕是也受了影響,赤月千繪在意識世界中翻了個白眼,心說自己可能就要過上和庫洛姆一樣用幻術維持內髒的生活了。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由戴蒙·斯佩多所掌管,她正在接受手術,雖然手術時應該打了麻藥,但恢複期的痛楚她的祖宗大人想要替她承受。對此,她表示接受的心安理得。
而這種時候,她決定久違地去六道骸的精神世界裡轉轉。
碧草藍天,和最初來到這裡時一樣的景緻,六道骸的精神也就在這裡,似乎是專程在等她的到來,卻是似笑非笑的模樣,彷彿之前驚恐的表情只是她的錯覺。
“玩脫了吧哈哈哈——”
赤月千繪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受傷的明明是自己,她卻在這裡嘲笑弄傷她的人。
六道骸坐在草地上緩緩抬眼:“好在沒有傷到要害,戴蒙·斯佩多的一刀可能傷到了胃,我則是——”
“你可能傷到了我寶貝的卵巢哦。”赤月千繪歪了歪頭,“你們跟對方打為什麼要用沖擊力這麼強的招式啊,明明普通捅|進來的話只會傷到腸子,你就默默祈禱一下不會影響到我脆弱的卵巢吧,萬一……不,一定沒有萬一。”
現在這樣悠閑過頭的時間她並不討厭,雖然身體正躺在病床上無法動彈,但術士的好處就體現在這裡,她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六道骸的精神世界中撒潑打滾泡溫泉游泳,不過時間長了還是會覺得無聊,六道骸也不是總待在精神世界中,於是赤月千繪借學校裡契約者小姑娘的眼睛稍微觀察了一下黑崎夏乃的動向,忽然就有了點想法。
“喂,骸,現在這個時間,我想去一個特別的契約者身上轉轉。”
這句話只是作為通知而已,並沒有任何徵求意見的意思,六道骸作為害她現在無法使用自己身體的罪魁禍首,此時自然只能自覺地把自己的精神力讓出來讓她隨意使用。
空座市。
透過自己可愛契約者的眼睛,赤月千繪看見了一片像是末日片裡才會看到的景象。
明明是白天,整個街道卻都躺著正在熟睡的人們,就好像是睡美人的詛咒,整個城市都彷彿陷入了沉睡一般。她的目光隨著契約者的移動而移動,那個被她上身的高中生少女似乎也正處於驚恐狀態之中,但很快就冷靜下來,開始試探著向著城市邊緣移動。
接著,她就看見了城市邊緣忽然斷掉的道路。
這座城市已經儼然是一座孤島。
赤月千繪恍然大悟:“……大決戰?我卡的時間也是正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