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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月千繪現在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因為她的情人即將被監獄釋放,她的師傅也來到了她的身邊,現在的她甚至還擁有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徒弟,雖然她見到這個名為弗蘭的小術士的第一步就是摘掉他戴在頭上的巨大蘋果帽子然後給他剪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發型,雖然從頭發長度來說弗蘭的發型和六道骸的更像一點,也就是鳳梨的樣子。
弗蘭對此表示抗議,卻在她的鎮壓下失聲了。
“弗蘭你很快就會懂了,那位大人說,成為一名一流術士的第一步是剪一個術士的發型。”赤月千繪一本正經地教導小孩歪理,“你看看那位大人,看看我,再看看庫洛姆,作為一流術士,這個發型是我們的代表物。”
弗蘭:“……”
他還能說些什麼呢,他只要默默心疼他逝去的發型就好了。
“啊,話說庫洛姆你會帶孩子嗎?”赤月千繪眨了眨眼,“我可是完全辦不到啊。”
“誒?”鳳梨發型的小少女愣了愣,然後點頭,“請交給我吧。”
“庫洛姆你最好了——”
赤月千繪笑的眯起了眼,倒不只是因為同一時間發生的這麼多好事,還因為她剛剛一口氣灌掉了非常昂貴的一整瓶紅酒,現在腦袋暈暈乎乎地幾乎站不穩,所以她就癱在沙發上一邊吃著外賣一邊想象著大家一起開個比白天的宴會更開心的party。
“說起來,弗蘭比較小所以可以睡在沙發上,那師傅大人……”赤月千繪抓著第二瓶紅酒的酒瓶就往嘴裡倒,臉頰紅地像是成熟的蘋果,溫度也熱的像是要燒起來一樣,“師傅大人和我一起睡好了。”
庫洛姆少女立刻想起了要為自家骸大人謀求權益:“誒?艾米莉亞大人,可是……”
“沒關系啦,師傅大人是我的祖先啊,我都從來沒有和父親大人一起睡過……師傅大人就好像是我的父親大人一樣。”赤月千繪在自家師傅的懷裡蹭了蹭,滿足的心情幾乎溢於言表。
“nuhuhuhuhu……”
“啊,對了,”赤月千繪忽然想起來還要和庫洛姆少女報告點事情,“庫洛姆,骸大概過幾天就會來這裡了。”
“誒?骸大人……被釋放了嗎?!”
“多虧了庫洛姆你願意加入彭格列哦,雖然我作為擔保人,骸不能離開我超過一公裡,不過他確實已經被釋放了,是值得慶祝的事吧!”
戴蒙·斯佩多揉了揉自家小姑娘的頭:“明明是艾米的功勞吧。”
“嘛這個不重要……說起來今天我被十年後火箭筒送到十年後去了誒,雖然只有五分鐘,但發生了相當意想不到的事情。”已經把自己喝的暈暈乎乎的赤月千繪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說出不能讓自家師傅大人聽到的事情,甚至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將掩蓋自己脖頸處痕跡的幻術撤了下去,“十年後的骸那家夥說,再過兩天就是我和他的婚禮,還說是師傅大人你逼他和我辦理結婚手續的誒……”
“嗯?這還真是了不得的發言啊——”戴蒙·斯佩多危險地眯起眼。
“對吧?不僅如此啊,那家夥竟然裸著上半身把我壓在床上……”
戴蒙·斯佩多的表情忽然破裂。
“艾米莉亞大人……”察覺到危險的庫洛姆少女聲音顫抖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然而又喝掉半瓶紅酒的少女毫無自覺地接著說:“我本來想要踢他的,結果他就把我按趴在床上了……還咬我的後頸……”
話音剛落,身後幾乎有具現化黑色火焰的冬菇頭男人已經動作迅速地撩開她的頭發去看她後頸上的痕跡了,然後表情越發崩壞。
“艾米,”戴蒙·斯佩多一邊陰慘慘地笑著一邊撫摸著她後頸被啃咬出的痕跡,“還有哪裡嗎?那個男人還碰了你哪裡?”
“唔……還有前面啦……”赤月千繪翻了個身,拉著自家師傅的手就去摸自己的鎖骨,“這裡,被咬感覺好癢啊……師傅大人?”
“nuhuhuhuhuhu、那個該死的男人,我要讓他浮屍海上——”
“不行啦師傅大人,骸也是挺強的,師傅和他對戰的話可能會受傷的。”這一句話才給戴蒙·斯佩多崩壞的內心少許的慰藉,下一句話又讓他更加崩壞了,“而且,如果骸被浮屍海上的話,我該怎麼辦呢……”
“nuhuhuhuhu……”
自從被剪了鳳梨頭後就沉默地充當背景的弗蘭默默扯了扯滿臉緊張的庫洛姆的衣角,滿是童稚的聲音在不大的房間中、微妙的氣氛裡蔓延開來:“啊,這就是所謂的父親和男友的慘烈修羅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