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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等他在度去見季九清時，卻被那菩提樹下的兩抹身影刺痛了雙眼。
那日襲擊他的獸唾液中帶有劇毒，他回了十二重天之後愣是廢了一層功力將毒逼出，閉關了月餘。
等他出關之時，第一時間便來這菩提樹下看小丫頭在不在。
可那小丫頭似消失了一般，多日未曾出現。
他也曾想過去鳳谷尋她，但心中諸多的不確定因素，使得他將這個念頭打消。
他這一來，輾轉反複一等就是五百年。
這五百年個日夜，他一頭墨瀑般的發漸漸變白。
當他的發徹底變成銀白之色時，也是那日他的心似被人活生生的剜去，嘗了這十萬年之久從未感受過的別樣疼痛。
他知道，那是情傷。
那五百年未見的小丫頭長大了。
那五百年未見的小丫頭果真出落的更加絕色。
那五百年未見的小丫頭唇畔的笑意更暖人心。
可……
那笑在也不是對著自己。
那說要嫁給自己的小丫頭，叫自己夫君的小丫頭已經……不在需要他了……
天岐緩緩將銀質的面具摘下。
一張萬世絕色不極其巧奪天功的盛世之容緩緩露出。
那原本比星河還要耀眼七分的銀灰之瞳如不見底的深淵。絕望，頹靡，深諳。
那銀質面具在他玉白的大掌中化作雲煙，他凝著那擁有這世上最璀璨奪目笑容的季九清，淡粉的薄唇牽起一抹晦澀的弧度。
轉身，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消失不見。
等他在見她時，又是五百年後。
老遠，他便在九重天瞧見了她的身影。
也是因為她，他才會來著九重天赴宴。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