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上是。
雲霄澈在榻上老老實實的躺著,她已經睡著了。
季夏這一嗓子自然能傳進齊圖胤的耳中,他就是要讓齊圖胤聽見。
果然。
齊圖胤聽聞後,直接朝外邁步,當走到洞口時卻又停下了腳步。
他以何身份前去?
齊圖胤的指尖微微蜷了蜷。
季夏看著雲霄澈在榻上睡的香甜,恨鐵不成鋼的低聲道“喝酒就沒見過你這麼喝的!你給自己喝睡著了哥這東西不白下了?”
他嘴裡唸叨著,還不忘為雲霄澈注入仙氣讓她略微的醒一醒酒。
仙力輸完後,季夏的額頭滲出一層薄汗。
他剩不下多少時間了,得把以前欠著丫頭的還回來,他才能放心的去啊。
季夏抬袖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薄汗,慈愛的看了眼雲霄澈後,輕聲的走出了雲霄澈的洞xue。
待季夏走後沒多久,雲霄澈悠悠轉醒。
她的頭不似方才那般的暈,但就是莫名的燥熱。
她將身上的外衫褪去隨意扔到榻上,起身為自己倒了杯涼水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口,可那體內的燥熱仍舊為散反而越來越濃。
雲霄澈煩躁的坐在藤椅上,她現在恨不得將衣服全脫了抱個大冰缸。
她驀然想起離自己洞外不遠處有一汪清透的池水!
雲霄澈眼睛一亮,抓起榻上的外衫隨意的披在了身上便出了洞xue往那池水中去。
齊圖胤察覺此刻的身體也不大對勁,他躺在榻上滿腦子都是雲霄澈那雙流光輾轉,略帶迷離之態的湖藍色瞳眸。
即純明又帶著些許的媚態,這兩者讓她融洽的很好勾人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