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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了一段時間之後,組長又突然安排張哥帶我出去,還說要教我用攝像機。我回來之後,發現組長跟南藍合作了一個片子,這個片子寫了三條。我跟著張哥走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很有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出去採訪了,而不僅僅是我最後一次跟著張哥出來採訪。
這最後一次出來採訪,攝影我確實也學了,在賓館休息的時候,張哥教了我怎麼扛機器,怎麼開機,怎麼放帶子,怎麼調焦距,怎麼調光圈,怎麼給電池充電,該教的都教了。
一路上他一直在教我,我也一直在學,確實學了一些知識,但就是機器扛不穩,沒練過,鏡頭都是晃的,那幾天有空就練,到最後也沒扛穩。現在那些開關按鈕也忘得差不多了。
中間因為我在賓館練習攝像,屋裡光線有些暗,我就把亮度調到了最高檔,那種攝像機還是手動調的,有三個檔位可以選。在室內就用二擋三擋,室外一般用一檔就可以。結果我用了三擋之後,沒有恢複到一檔,張哥第二天在拍攝的時候也沒有注意,拍了半天才發現,悄悄地跟我說,你昨天是調亮度了,我說調了,你怎麼沒調回來,曝光過度的,剛才拍的估計全廢了。哈哈,我們倆都是頭一回碰到這種事。
這次出去,我們去了三個人,孫哥司機,張哥記者兼攝像,我打下手。半年前,我第一次出來,也是我們三個。車也是那輛車身塗有電視臺字樣的白色老捷達。我們第一次出來,去了葫蘆島,最後一次出來也去了葫蘆島。兩次都去興城看了菊花女雕像。
第一次因為是春天,海邊很冷,釣魚臺賓館沒營業,就沒能住在海邊,去了淩河大酒店。最後一次,正是旅遊旺季,賓館開業了,我們住了海景房,晚上和早上都去海邊溜達了一圈。
第一次出來,我就跟張哥,孫哥一起在澡堂子裡泡了澡,最後一次出來,我們第二次在一起泡澡,這次是溫泉,比第一次要浪漫一些,也是在葫蘆島。
我總覺得這一次出來是來還願一樣,是來彌補第一次的遺憾,是來跟第一次告別。雖然中間也來過葫蘆島,來過興城,可這第一次和最後一次,讓我不得不認為,我跟葫蘆島有一種莫名的緣分。
我們這一次出來,去了葫蘆島、錦州、盤錦,三個地方,拍了不少片子。我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