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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看王菲的演唱會,《幻樂一場》,不是在現場,騰訊影片的直播。第一首歌是《塵埃》。我就是塵埃。
今天,不寫別人打來來的熱線,我要自己打一回熱線,我也有苦要訴,有話要說。好在節目的熱線電話我還沒忘,024—23185555.
我要打熱線,跟其它打來熱線的觀眾不一樣,我不是尋求媒體幫助的,我也不是要媒體幫我出謀劃策的。我要來訴苦,我要來倒苦水。
沒人說,我自己說給自己聽;沒人聽,我自己聽我自己說。
我:喂,你好
我:喂,是電視臺《五味生活》嗎?
我:是是,有什麼事您說
我:同志,我是來訴苦的啊,你能聽聽我訴苦嗎
我:行,您說吧,我正蹲坑呢,反正也沒事兒
我:同志啊,我是一名大學應屆畢業生,本科。我要苦要訴啊
我:行,你訴吧,聽著呢。
我:同志啊,那我就說了,可能有點長
我:沒事兒,我蹲坑時間也長
我:同志啊,我今年夏天大學畢業,因為年後就在電視臺實習,覺得還挺有意思,自己也挺想當記者的。畢業之後,我就沒找別的工作,就在電視臺繼續當實習記者。當了三個月之後,我發現我在電視臺待不下去了。
我:嗯
我:我呢,一是獨立採訪之後,找不著選題採訪,找不著選題就導致工作量完不成。一是,節目組一直不給錢,一分錢都沒給過,連瓶礦泉水都沒發過。獨立採訪的前三個也是考核期,每個月要獨立完成十二條片子,也是不給錢的。這是兩個客觀原因,一是沒錢,我撐不住了,二是沒選題,工作量完不成。很有可能過不了考核。還有一個原因,我覺得這個原因佔百分十二十,二八原則的那個二。
我:啥原因你就快點說吧,我這本來就有點便秘。
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心累了。我真的累了,在電視臺待了這麼長時間,半年還多一點。看了那麼和我無關的人的事,這些人的喜怒哀樂對我影響不大。對我影響大的是我身邊的人,我身邊跟我一樣是實習生的人,還有包括張哥在內的那些記者們。我身上發生的事,我看到的事,我心累了。
我:你是怎麼走的,當時是一個什麼樣的契機呢
我:你聽我說啊,我當時想走之後,我就開始在智聯上投簡歷,等面試。這邊電視臺要去上班嗎,那邊去各個公司面試。我投的都是一些廣告文案。文案策劃。微信運營專員之類的,面試了四五家吧,都沒要我。不是我覺得不合適,是他們都不要我。對了,我大學學的是新聞學專業。那段時間心情就特別的低落,電視臺因為我找不到選題,張哥也不帶我出去採了,所以一般沒什麼事,在二十六樓一待就是一天。但是有時候有dv,那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了,dv特別多,恨不得每天都來,以來就是三四個。組長肯定得分給我一個,因為他找不著那麼多人做。dv一般都是上午十點左右通訊員送過來或者透過郵件發過來,然後就開始寫稿,上載素材,審稿,編片,審片,得一直忙到下午三四點鐘。但是面試一般也在上午,也是十點左右。我就兩邊跑,這麼跑了一個星期。
我:然後呢
我:你聽我說啊,有一天,上午十點多,我剛到中山廣場那邊要去面試,結果組長給我發微信問我在哪,讓我做dv,大爺的,老子不伺候你了。我就直接跟他說,我在外邊面試呢,去不了臺裡了,下午過去。
我:他怎麼說啊
我:你聽我說啊,他說你不來你請假啊,我心說,你大爺,我請假,我都要走了我還請個屁假啊,再說了,面試這事怎麼請假,組長,我要去別的面試,呵呵。
我:然後呢?
我:你聽我說啊,我面試完,下午兩點多到了臺裡,到二十六樓,組長在自己辦公桌前用電腦玩鬥地主呢。我到旁邊上去就去,“我現在正在找工作,我不幹了,我跟您說一聲”“你跟你張哥說了嗎”“我晚上跟他說”
我:你就這麼走了
我:你聽我說啊,那天家姐做完dv,等著三點半審片,在後邊公共辦公區坐著呢,跟她道了別就下樓了。
我:然後呢
我:你聽我說啊,然後我就瘋狂投簡歷,.已經沒有後路了,天天在屋裡待著,投簡歷,重新整理簡歷,等電話。我本來是打算在電視臺幹一年,不管怎麼著,學了四年新聞了,我又那麼喜歡新聞,那麼想當記者。就跟公寓公司簽了一年的合約。這可把我坑了。還有兩千塊錢的押金在人家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