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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之前就說過記者完成一個片子的流程,向領導報選題了,一般是給組長報,組長拿不準的報給製片人,製片人拿不準的報給頻道的主管,如果透過了,就可以約見當事人,聯系攝像,如果要外出,還得聯系司機,然後就可以出去採訪了。
採訪回來,上載素材,寫稿,交給組長,一級一級往上傳閱修改,最後製片人定奪,最後的定稿在今日稿件裡,自己列印,配音,剪片,審片,送播。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環節,就是找選題,先有題才有後來的一切,這是個開始,對於新記者來說,最頭疼的就是找選題了。因為是民生新聞,所以你得有人脈,有人跟你說什麼地方有一個什麼什麼事,還有領導派任務,派題,
如果只有一個人閑著當然是派你去,如果這個事只有你能採,只能你能弄成片子,肯定也是派你。但是當有兩個甚至三個人沒事幹的時候,大家水平都差不多,那這個題派給誰呢?當然是先給老記者,如果都是實習生,當然是給和自己關系近的人了,這個時候就是情商了。跟組長的關系決定了你有沒有活幹。
當一個實習記者,自己找不到合適的選題,報一個斃一個,報一個斃一個,跟組長的關系又不是太融洽,組長除你的之外的其它選擇。那你的職業生涯,基本上就已經斷送了。
你現在需要貴人相助,那個貴人就是組長,他不幫你,你一個小實習生,一個應屆畢業生,滾蛋吧你,這種情況下,要麼服軟,跟組長修補關系,要麼滾蛋。我就是這麼滾的。再耗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可惜了我的記者夢了。四年的新聞學本科,換來了半年的實習記者生涯。
社會就是這樣,職場就是這樣,這不是學校了,不是寫論文,你能跟指導老師辯論,交鋒,然後共同決定論文怎麼寫。在單位,在一個事業性單位,對不起,沒有就事論事,沒有什麼我的意見,我的想法。你要做的就是當意見不統一的時候,聽話。不要辯論,更不要有什麼交鋒。不服氣,滾蛋。
我開始在想,我當初是怎麼想的,一門心思的要直接工作,室友怎麼勸就是不考研,現在想想,還是當學生好啊,還是想學校好,現在學校再不濟,跟社會比它依然是象牙塔,要是再回去上兩年研究生該多爽啊。哈哈。呵呵。
既然走了這條路,那就走到黑吧。不說這些糟心的事了,還是說採訪吧,說說我的第一次採訪。我的第一次。
第二天,我們三個人一起到26樓,王晨博去了自己的組,我跟南藍一起走到張哥的辦公桌前,我說,張哥,這就是南藍,她昨天跟你說了吧,想跟咱們一起去採訪,嗯,昨天跟我說了。走吧,路上說。
我們下樓,去一樓大廳邊上的裝置庫,這裡是各個欄目需要外採的攝像記者去攝像機地方,刷卡取。也就說只有他們有證的人才能取,臨時工作人員和實習生是不能取的。取完攝像機,我們從旁邊的一個小門出去,去了後院的停車場,一輛本田crv,我拎著裝有攝像機的手提包,放到後備箱,上車,
本來是跟南藍坐在後座,張哥非得讓我們去副駕駛一個,我就去了。從此以後,只要是我們三個出去採訪,都是我坐副駕駛,南藍在後座睡覺。
在路上,張哥跟我們說了這件事,說是一個小姑娘,她平時在沈陽的五愛市場幫別人賣衣服,春節放假回家。同時燈塔那邊的人,在老家的火車站旁邊被一個附近的人打了一聲招呼,兩個人加了好友,然後她就被拽進了一個群裡,她覺得可能是騙人的,就希望媒體能介入一下,報道一下。
我們約在了動物園見面,這個動物園只有老沈陽人才知道,張哥是土生土長的老沈陽人,在沈陽生活了四十年了。這個動物園以前是動物園,張哥小的時候是,現在已經變公園了,裡面最多的動物就是各種上了歲數的大爺大媽了。不過,本地人還是習慣叫它動物園,其實它現在叫小河沿。
地名真的有時候會是一個地方的歷史承載,如果你確定一個地方,把這地方之前用過的地名一個一個找出來,你就能發現好多歷史的痕跡,很有意思。就像bj的公主墳一樣,你覺得現在如果那個地方要改名字會改成什麼墳嗎?不會吧,地方長官們這麼看重風水,喜歡彩頭,這樣的名字,叫太上皇墳也沒人改。就是現在的hn的商丘,hn周口的沈丘,hn新鄉的封丘,hb的任丘,,誰還會取這樣的名字呢。
對了,我去錦州採訪時候,見過一個小區裡的門牌,上面竟然寫著“菊花裡”多少多少。我的天啊。這個也就以前會去這名字。如果你現在給一個街道社群,取一個“菊花裡”,在網上會被笑死。就是菊花臺都沒人敢取了。周傑倫的菊花臺現在被糟踐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