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你真的是對的嗎?
你真的是這樣覺得的嗎?
曾經從不為自己的做法感到錯誤的他如今竟突然生出了這樣一個想法,自己做的真的是對的嗎?
黑白無常索命之說是恆久以來的定律,人死後就要立即去地府報道不可長久逗留在人間,是非對錯終有地府定奪,身為判官的他對此再清楚不過了,他的妻子不僅長久停留在人間還欠上了人命,按照律法來說確實該魂飛魄散。
可他恨啊,明明,明明她是為了自己才會變成這副模樣,明明就不是她的錯誤,為什麼最後受到懲罰的是她,而自己居然還在死後得到閻王的賞識當上了判官,多麼諷刺啊。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我,我,才是那個因,造成那個無法挽回的結果的因。’
楚赭看到了,那張剛才還如此陰狠的面容現在居然讓人有些疼惜,顯得這樣的無助。其實就算大爺是這一切幕後的推手,可那麼久那麼久,這些共同相處的日子,一起經歷的那麼多那麼多的事情,他不信啊,那個會站在樓下等著他給他蓋上毛毯的人,那個總是嘴巴沒把門的人總是留在身邊的人,會變成那個樣子,明明是那麼一個慈祥的爺爺。
大爺放鬆了對楚赭的束縛,像是洩了力般做到地上,微微低著頭的眼裡浮現著一個女人的身影,楚赭想要伸手拍拍他,起碼在現在這個時候他不能放棄他,他不想再失去一個他在乎的人,就算大爺曾經因為他的妻子做了那麼多對自己不好的事情,可這麼多的時間相互産生的信任與依賴,這樣的情感他不相信大爺會輕易舍棄。
曾經的他是一個如此無用的人,從不知道自己前進的方向在哪,身邊也從來沒幾個真心的人,正是因為碰到了他們,韓思凜,秦異,大爺,韓思遷,這些人啊,他真的一個都不想放手。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大爺聞聲抬起頭,可眼前只剩下空無一人的房間,還有被風吹得不斷拂動的窗簾。
這是一處高樓的天臺,涼颼颼的風從遠處襲來沒有遮擋物的全部砸在楚赭的身上,可他卻絲毫感覺不到寒冷,是啊,他已經不是人類了又怎會在意這等區區寒風呢。站在對面此時正悠閑地啃著漢堡的那人,楚赭卻免不了對他的出現有些詫異。
黎立是居住在他家附近的同學,是班裡第一個肯向他伸出友誼之手的人,曾經的他只擁有這一個還算是說得上話的朋友,不過現在看來這一切還有待考證。
“你,是誰?”原本可以一眼看穿的眸子此時楚赭竟無法洞穿其中的含義,只知道站在前方的人深不可測。
黎立加快了進食的速度,大半個漢堡被他兩三口便吞入腹中,他伸手抓了下額前的劉海露出一塊光潔的額頭,他的眼神帶著些調侃,彷彿在嘲笑的楚赭的愚蠢:“我?我是黎立啊,楚赭,你不是死了一次什麼都忘了吧。”
楚赭的眼瞳倏然收縮了一下,黎立對他死了以後又出現絲毫不感到驚訝,顯然是早已知道這件事,不,應該是他從來都知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誰?”能將他瞬間從大爺面前帶走實力絕不在大爺之下,他從來沒有想過,黎立也不是一個普通人,或許還和他有著一些聯系。
“哈,你不要這麼認真麼,沒想到變回真身的你這麼較真,玩笑都開不起了。”他作勢舉起雙手放在耳邊做投降姿勢,眼角的肆意絲毫不遮掩地暴露出來:“我啊,在人間的名字叫黎立,當然在地府的時候他們叫我秦廣王。”
一股強烈的威壓猛地襲來,楚赭瞬間被強迫壓倒在地,膝蓋猛地跪到地上,能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來自於上位者的壓迫感使他有些抬不起頭來。楚赭有些吃痛地撐在地面上,過了些許稍微好受了些他慢慢抬起了頭,眼前的人令他感到熟悉而又陌生。
十殿閻王殿中那把空著的椅子原來他就是一殿秦廣王,楚赭有些驚詫,他想到了黎立的身份可能不簡單卻沒想到是如此,秦廣王是為一殿坐鎮閻王,自從現在的五殿閻羅王被罰下後據說秦廣王一直秉持著賞善罰惡的標準,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規則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