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大爺眼神略顯複雜地說:“如果到時候真的有辦法讓地縛靈把純陰之物抬起來了,但是破壞陣眼的人一定會受到來自施術者怨念的反噬啊……”話總算是繞到最關鍵的一步了,他其實已經預想到大哥接下來會怎麼說了,為了楚赭他從來都是如此的奮不顧身不是麼。
韓思凜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他轉過身正視著大爺道:“到時候你只要記得一定要抓緊他就好了,我,沒事的。”
心髒好像被不斷擠壓般難受,揪心又著急,大爺咬了咬牙齒,無奈之下只得開口說道:“罷了,唉,我真的是拿你們沒什麼辦法。”他們這幾人中,確實能夠勝任這一步的人不多,有能力破壞陣眼的只有秦異和韓思凜了,可是眼前這個棒槌早已準備犧牲自己去成全別人了,他這是寧願一輩子只活在楚赭的回憶裡也不願回過頭和楚赭在一起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了。
大約只過去了一刻鐘左右大爺就回來了,風塵僕僕的他面容顯得有些憔悴,楚赭見他這幅樣子怕他是不是碰到了什麼不好的事,可是後者卻擺擺手搖搖頭什麼都沒說。太陽已經差不多都隱沒於地平線下了,大爺在大堂正中間的地方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小塊碎掉的黃磚頭在地上寫寫畫畫,招手讓人都過來。
不得不說大爺的畫畫水平還是有點的,不愧是在地府裡天天寫字的人……好吧,這兩者可能搭不上什麼關系,但是楚赭很負責任的說,這地上畫的什麼意思他大概看得懂。大爺在地上畫了一副棺材,他指著那個地方說:“這個縛靈陣的陣眼應該就在這個棺材下面。”
“所以只要把這個棺材搬開再把裡面的陣眼破壞就可以。”秦異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手指輕扣著桌子。
“小赭,你還記得這個棺材的位置嗎?”
楚赭在腦海裡努力回想了會,可是想到腦門疼他也依舊記不起來具體的位置,他將手指在地上畫著的地圖上的一角說:“應該在這一塊,具體的記不太清了,那裡沒什麼標誌物。”回來的時候他基本都是低著頭在走路,有幾次還差點撞上韓思凜,當時生氣羞愧都來不及了誰還會去記路怎麼走啊。
“嗯,所以我們還是需要那群地縛靈為我們引路了,這點和原來的計劃沒什麼出入。”
大爺拿著手裡的那塊黃磚頭在那副棺材那裡著重打了個圈標了個星號:“難就難在這具棺材上面,不是簡單的搬開就好了,這具棺材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那群地縛靈所造的。”
“什麼?鬼還會造棺材!”楚赭吃驚地挑了挑眉。
“你覺得一個村子裡會提前在成親之前為新人準備一副棺材嗎?這雖然都是鬼,可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哦,執念如此之深會讓他們的靈魂固化,所以……”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的村民當然還是會按照自己生前的樣子繼續生活,所以能接觸到實物的他們就為已經死去的新娘造了一副棺材,只是一直都找不到新郎所以才會迴圈這個下葬的點麼。
“這種由地縛靈造出來的東西常人好像是不能隨便碰的吧。”秦異站起身走到蹲著的楚赭旁邊,他低下頭盯著楚赭頭頂的發旋,目光深沉而又明亮,這一次,他要做保護楚赭的那個人,可以幫到他的那個人。
大爺閉閉眼,他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不忍心直接告訴秦異:小子,你已經晚了。
“我早已是個不生不死的人了,所以由我去把他搬開就沒事了吧。”話音剛落就對上一雙墨黑的眼睛。
“對了,你不是有那個傀儡嗎!”秦異雖然不忍心斷了楚赭的念想,但還是沒有辦法,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袖口中的提線木偶正欲開口,卻被大爺半路截胡。
“沒有用的,那傀儡生來就是為了殺人,要麼不讓他們動手,平時動動腳走走路是沒什麼事,一旦讓他們抬起手不見血不收回。”
楚赭的眼睛黯了黯,他不願也不會讓秦異去涉這種險,“大爺,如果去碰了棺材,那會怎麼樣?”一定還會有其他辦法的,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把他逼到一定要舍棄同伴的份上不是嗎?
“由純陰的地縛靈做出的純陰之物是屬大兇,生人屬陽,我等屬半陰,只要不是純陰之體去觸碰了的話就會發黑被從裡到外腐蝕,生不如死,小子就算你是不死之軀也忍受不來的。”他只是不死不是會再生,所以在這點上他其實佔不到任何便宜。
“不行,一定還會有辦法的,一定還會有的。”這是秦異自一千年後第一次被楚赭握住手,牽著他的那隻手緊緊的,又有些顫抖,帶著份不捨又有著讓人無法拒絕的請求,‘他是不想讓我去嗎,原來你也會對我露出這樣的表情。’
大爺看不過那兩隻手拉拉扯扯的粘膩樣,將手裡那塊黃色的小石頭砸到了秦異的手指上,吃痛的放開了。他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審視著對面的兩個人,果然,人一碰到愛情智商都會變為零。
“這副要赴死的樣子是幹什麼?用你們那個只有腳指頭大的腦子好好想想,純陰之物,純陰之體,我們不是就有現成的嘛!”這個搬棺材的才不難呢,難的是後面破壞陣眼的人啊,那個一定不能避免,去的人一定會被反噬的,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