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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穿著喜服的骷髏是阿秀,那麼今天成親的人又是誰?換句話說如果阿秀是穿著喜服死的,那麼今天不就是!楚赭扶著額,沒想到原本只是想找個落腳處休息一下的他們居然會碰到這種事,果然一開始進這個村子就透露著詭異之感不是白說的。
“所以,阿秀應該是在今天死的?可是剛才我們在那看到的明明就是具骷髏啊!”這件事完全就是個時空悖論,如果說那個躺在棺材裡的就是阿秀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們根本就不會在這裡碰到阿秀。
不,不對,這件事的發展從一開始就和時間這個詞産生了矛盾。明明在楚赭的記憶裡,他們剛到達這裡時,明明是一處久久無人居住的廢村,那又如何會變成現在的熱鬧景象呢,如果楚赭的記憶沒有出錯,那麼這種情況又怎麼可能會發生呢?而且阿秀的事情也是從頭到腳都透露著怪異,更何況秦異和大爺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事態好像開始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了。
皺著眉頭努力思考的楚赭落在韓思凜的眼裡卻顯得無比可愛,他就這樣無聲地看著他,盡管他早已想到了答案但還是不忍出聲打擾,他知道,一旦楚赭抬起頭自己就要將眼睛從他身上移開,因此他現在的眼睛膠著在楚赭身上,眷戀不捨的,窺遍他身上的每個角落。
“啊!”楚赭發瘋似的撓撓頭,他的腦細胞已經炸死一波又一波了,憑他自己一個人肯定是想不出什麼了,於是他試著抬頭朝韓思凜的方向瞄了瞄。
他還是一如從前那樣,全身泛著冷意的氣質,好像這世上的什麼事都無法在他心上佔到一點分量,那把稱怕是從未為我動搖過吧。
“今天去看看就知道了。”韓思凜轉過身在鋪好的稻草一邊躺下,背過身的他眼裡滿是止不住的流光,這樣的自己到底要維持到什麼時候……
楚赭被韓思凜這動作弄得有些啞口無言,居然就這麼睡下了!透過牆壁上的洞眼,這間屋子其實距離村長家的石頭房也就二十來步的距離,偶爾有三三兩兩的村民手裡抱著一些成親用的蠟燭材料向村頭走去,按阿丹的說法成親的時間應該是晚上,現在該是才剛到中午,確實,該先睡一覺。
點著頭的楚赭坐在稻草的另一邊盯著韓思凜的背部發呆,這個稻草鋪的床鋪並不算大,韓思凜寬大的身軀躺下佔了一半,盡管他已經側過身但留下的空間還是不多,如果楚赭躺下了,那他勢必會碰到韓思凜的身體,他想,現在的他於情於理都暫時不想這樣做,哪怕那個觸碰只是無意的。
所以他盡力將自己縮在一邊,坐在稻草上靠著後面的牆閉上了眼。突然變得安靜的氣氛讓楚赭有些不習慣,但伴隨著的又讓他有點奇怪的鬆口氣的感覺。
驀的他睜開眼,韓思凜就好像沒有動過般,寬闊的肩膀撐著寬松的白袍,零散的碎發撲在草上,淡淡的呼吸聲合著他身體微微的起伏,他的一舉一動慢慢地都刻在楚赭的眼裡,他貪婪地,趁著這個難得的時候,想要多看韓思凜幾眼,哪怕只是這樣在背後一個人望著他,就算對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曾這樣看著他,他也會覺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我是不是太賤了,呵。’楚赭兩側的蘋果肌慢慢上升,拉扯似的苦笑了聲。是啊,別人都說了對你沒感覺,到底是為什麼,你還要這樣看著別人,不喜歡你聽不懂麼?那人一定會感覺你很惡心吧,被這樣的一個人喜歡,你到底是有多賤啊,明明他不喜歡你,明明就從來沒在乎過你,從來沒有……
他蜷縮起身,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把頭埋進自己的臂彎中,輕輕地把自己關起來。人為什麼都是這樣呢,不能說不愛就不愛了麼,所以為什麼,還要自己再傷害自己呢?
他小聲地呢喃著,哭泣著,傷心著,迷迷糊糊地就這樣睡去了。柔軟的頭發被一雙好看的過分的手輕揉了幾下,那隻手撫摸著輕拭去那張臉上的淚痕,將楚赭搬到稻草床上讓他躺下了,原本緊皺著的眉頭也慢慢舒緩開來,他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楚赭的身上,長長的外套可以完全蓋住楚赭脖子以下的部位,他低頭在光潔的額頭上戀戀不捨地烙下一吻。
睡夢中,他隱約在一條什麼都沒有的馬路上看到一個小小的人兒,那小人的腿好像很短,所以長長的路他走了很久很久,一路上什麼都沒有可他還是堅持了下來,他能感覺到小人的心情,他一定要到終點,那裡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等著他。他不停地找啊,好像在做著一副拼圖,可最後那一片他卻怎麼也找不到了,最後他扔下那幅還未完成的拼圖消失在視野中,孤獨的拼圖被扔在地上。拼圖上那人的笑容漸漸消失,透明的淚水落到拼圖的縫隙中,‘傻瓜,你就是那最後一塊拼圖啊。’可是那人卻不會再回來了。
楚赭突然從夢中驚醒,手裡一陣生疼,攤開手之間手心中印著四個指甲印子。他直起身來,白色的外套從他身上滑落下來,楚赭拎著手裡的外套,高大的身影幾乎遮住了門外所有的光影,他就那樣站在門口,走過來抽走楚赭手裡的外套一把穿在身上:“時間快到了,你起來準備準備吧。”
楚赭還沒有對身上的衣服生出反應,那外套就被某人迅速地拿走,就好像怕楚赭下面問他關於外套的解釋。
‘所以,這是在關心我嗎?’這個想法很快被楚赭打消在腦海裡,怎麼會呢,自作多情可不好啊,楚赭。
他揉揉眼睛手撐著地從床上站起來,可能由於這兩天都沒有好好吃點東西,血糖可能有些偏低,一下子站起來的他不禁腳底踉蹌了下,但好在他及時扶住了旁邊的牆壁,站了幾秒也就好了。
他其實不知道有什麼好準備的,但還是像模像樣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但是比較頭疼的就是現在自己身上穿的這身喜服,穿著喜服去別人的婚禮好像不太好吧。
韓思凜收回半伸出的手,看出了楚赭的窘迫,他抬起手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套簡單的白色長袖t和牛仔褲遞給了楚赭。
“你怎麼會有衣服!”楚赭看著遞過來的衣服有些驚喜,他將身上的古式喜服脫了下來就著換起了衣服。韓思凜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他趕忙走到門口把門合了起來,努力不去聽身後換衣服的聲音。
“從你衣櫃裡拿的……”
楚赭換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他又仔細看了眼手裡的衣服,剛才因為這兩件表面都太過普通,以至於他居然沒有看出這是自己的衣服。但是,他的大腦當機了幾秒鐘,‘韓思凜從我衣櫃裡拿衣服幹什麼?!’這句話引出了很多以前的回憶,他們發生在公寓裡的纏綿又再次回放。
“你,你什麼時候拿的!”剛問出口楚赭立馬把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問了不該問的事情。
站在門口的身影顫抖了下,‘什麼時候拿的?!我還能是什麼時候拿的,不就是上次在你家過夜的時候嗎。’
楚赭迅速地換好衣服,走到韓思凜旁邊,他臉上的紅潮還未完全褪去,輕輕抿著的雙唇泛著誘人的色彩,撲閃的睫毛在那雙眼裡畫出了好看的弧度。他的嗓子緊了緊,逃也似地推開門邁步先向村頭走去。
天邊的太陽準備收工,還遺留著些許的日頭在天邊的一線上,暈染出的黃色打在地上的石路上,那人的身影長長地映在地上,楚赭淺淺地笑了,就算你不喜歡我那又怎樣呢,我愛你和你沒關系。
你一直都在找什麼?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對的,
喚醒沉睡的我,
這樣的你幼稚又可笑。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來啦!!!!真的實在不好意思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