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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有啊!”楚赭看著從石壁中走出的傀儡發現這次的和上一輪的有些不一樣,具體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一次的沒那麼簡單。
秦異一把將他從圓臺上推下去,“快下去,他們只會攻擊站在圓臺上的人!”楚赭一個不穩被推得跌坐到下面,他的手臂被堅硬的石板擦傷了,可秦異卻已經無暇再關注他了,這一次的傀儡比上一次的要強上太多了,沒想到那幫老家夥臨死前還搞了這麼一出,真的是為了讓他死也夠煞費苦心的。
秦異一如剛才跳上高臺,操縱著提線木偶指揮傀儡戰鬥,可縱然連楚赭都看出這一次他們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贏了,眼前的傀儡靈活度及力量都比上一次的強了不知道多少,秦異的戰鬥也陷入了膠著。
秦異的手勢越來越迅速繁複,好不容易他終於操縱著傀儡扯下了幾個頭,可楚赭卻看到有幾絲鮮紅順著他手中的絲線流了下來,‘他的手……’楚赭看著秦異的手有些擔心,可他只能努力將自己蜷縮到角落盡量不去影響到他的戰鬥,這種幫不上忙的感覺真難受,看著越來越吃緊的事態,楚赭咬緊了下嘴唇,垂下的拳頭無意識握緊了。
楚赭的眼睛從未離開過處於中間的秦異,這些傀儡好像比上一次的多了些智慧,他們不再只是攻擊秦異控制的傀儡,而是分出大部分去牽制,小部分開始攀爬圓臺旁的高臺,企圖幹擾上面的秦異,盡管如此他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迅猛。
那傀儡又加快了動作接連扯下好幾顆頭顱,可那不斷流出的鮮血卻昭示著秦異的狀況,楚赭看著那已經被血染紅的木偶眉頭緊緊的皺著。
雖然這個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人不說一句的將他拐過來,還奇奇怪怪地要帶他來這種鬼地方,但是一路上他對自己的保護,楚赭感覺的出來,不管秦異之前到底抱著什麼想法,但這個人對他是真的關心真的為他好。
從小就對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失望的楚赭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渴望友情,渴望信任。有時候情誼就是來的這麼莫名其妙,盡管他才認識這個人短短的兩天時間,但透過這麼多的事情,他想他已經把他當做了朋友。
望著與那些傀儡奮戰的秦異,楚赭默默地扶著牆站了起來,他知道偃師的傀儡都需要某個媒介去操縱它,比如秦異手中的提線木偶。
但是在這裡出現的傀儡很明顯是本身就被藏在這裡,而這裡是偃師的禁地,根據剛剛秦異的反應很明顯他之前來的那一次也經歷過這種事情,那麼本來就在這裡的傀儡,在不用人操縱的情況下,又是用什麼去驅使這個媒介從而使傀儡行動的呢?
他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石壁口裡面看去,裡面黑黑的根本看不清,他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將嵌在牆壁上的珠子砸了下來,咬咬牙就著那顆珠子的亮光顫顫巍巍的走進石壁口。
他想起每次傀儡出現前都會有的一聲機括運轉的聲音,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用機械代替了原本的偃師來進行操縱媒介的,想到這裡他不禁為古老人民的智慧所深深蟄伏,用機械零件的運轉代替人的操作來守護禁地,不僅需要非常強大的腦洞還有對這方面非常瞭解的技術,這種事你要是讓楚赭去做他想他是決計做不出的。
這裡面並沒有多大,看這空間剛好可以容納兩個傀儡,裡面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了,四四方方的石壁佔據了楚赭的全部視線,他又拿著珠子不信邪地從裡到外地全部照了一遍可就是沒找到什麼奇怪的地方。
他停下來學著傀儡的樣子蹲坐在裡面,忽的他聽到了一聲微不可查的機械運轉的聲音,他將耳朵貼在內側的石壁上靜靜地聽了會,越聽他的眼睛就越亮,原來他透過石壁聽到裡面的聲音,那運轉的機械應該就是操縱傀儡行動的東西了!
可是他的熱情一下又被澆滅了,這東西被藏在石壁裡,石壁裡!這可是石頭啊,他怎麼開啟?
楚赭陷入了沉思,可是抓破腦袋他也想不出自己有什麼辦法可以把這堅硬的石頭給破開來。可是看著外面因為不斷的動作而顯得越來越疲憊的秦異,‘不可能!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可就算楚赭不信邪不信命可他終究還是沒有想到辦法。
他將頭憤恨的靠在身後的牆壁上,是啊,他又不是什麼電視劇裡的主角,有金手指,碰到絕境總有辦法。
他只是個,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罷了。碰到這種事他永遠也幫不上忙,永遠只能在後面焦急的看著,不管是現在的秦異還是以前的爸爸,他都幫不上,幫不上……
他彎起腿將頭失落的埋在臂彎中,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無力與悲恨,可,那又能怎麼樣呢……
“楚赭!小心!”
楚赭猛地抬起頭看到的就是傀儡那副猙獰的面孔,鮮紅的嘴巴大張著,那裡面沒有舌頭。
秦異忍著手裡的刺痛,他知道自己的傀儡就快要撐不住了,看著在人群中衣著破舊,為自己不斷奮鬥的傀儡,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辛苦你了,老夥計,再見了。’可能是秦異的錯覺,他看到自己的傀儡在倒下前竟然對他張開嘴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