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葉靈霄微笑的看著迷茫的沈月。
“你是誰?”沈月歪了歪頭,疑惑的看著葉靈霄。
“我嗎?只是一個將軍罷了。”葉靈霄眼神微微有些複雜,語氣有些惆悵。
“不錯,演技爆棚!”葉靈霄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我真想打你!”白玲雪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葉靈霄自然知道白玲雪她在憤怒什麼,也沒有去說她。
“將軍嗎?那,這位將軍大人,你來這有何貴幹嗎?”沈月眼中得迷茫之色已經消散,身為天玄大小姐自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自然捕捉到了葉靈霄眼睛中的眼色,所以問道。
“問別人來自何處之時,是不是應該介紹下自己呢?你說是不是?沉睡著的女孩?”葉靈霄微笑的看著沈月。
“是我冒昧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天玄宗弟子,因在一條雪蟒渡劫化蛟經歷雷劫之時,太過於靠近中心,只能選擇在遠離雷劫的下方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然後被雷劫的餘威給震暈了,之後,就如您現在所見。”不知道為什麼,沈月總感覺這個對自己微笑的人,似乎對自己很重要,於是幾乎不作遮攔的把自己為何會在此的緣由說了出來。
“真是危險啊!嘛,既然你都說了,那我也不能反悔了。我叫葉雨,乃是一位被滅國的將軍,正如你所見,我剛剛從廝殺中脫離了出來。”葉靈霄聽著沈月那在自己奮力挖坑要把那頭雪蛟獨自解決的短短的時間中,居然差點死去,不過還是吉人自有天相,終究沒什麼大礙,也就感概了一下,便無奈的攤了攤手。
“至於我為何會到這裡來,是因為,我剛剛缺少一身冰系的鎧甲。而在途中,卻被一場雪崩給埋了,不想遇到了這條剛剛渡劫的雪蟒,雖然不是真正的蛟皮,但是也足夠我做鎧甲的量了。”葉靈霄朝著哪裡悽慘無比的雪蛟屍體,看了一眼。
其實,這頭雪蛟由他所搞出來的傷口只有頭部那一處,其他的都是雷劫所賜予的,也正是多虧那些傷口的原因,葉靈霄才得已於殺死雪蛟,否則,能不能打都還是兩說呢!
“啊!”沈月順著葉靈霄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一頭死相悽慘無比的雪蛟,小手捂住了粉唇,驚呼一聲。
“好了,我的都說完了,那我就去完成我本來的目的。”葉靈霄拍了拍衣裳,站起身來,對著沈月笑了笑,便要往那頭雪蛟屍體走去,看樣子,似乎真的是要去剝皮。
“唉,葉雨將軍,等等。”沈月看著葉靈霄欲走,慌張起身,連忙阻止。
而葉靈霄如同沒聽到她的呼喊聲一樣,徑直往前走。
不過嘴角的弧度卻微微往上翹。
“恕我冒昧了。”沈月喃喃一句,抽出自己的佩劍,朝著葉靈霄一刺:“天玄七式,天虹飛劍!”
一道絢麗多彩的劍光籠罩著劍身,讓其全身上下都透出鋒銳之意。
葉靈霄一閉眼,張開靈識,巨大的血劍往那到劍法的破曉之處掃去。
“天玄七式,落葉飛花!”那華麗的劍法一變,帶著一種蕭索的氣息,令人感覺時光流逝的不可逆。
葉靈霄的巨劍則依舊是橫掃過去,沒有絲毫的技巧,這就是一力降十慧,任你如何變化,都比不上我的一劍。
“砰”
沈月的佩劍脫手而飛,而葉靈霄則是收起靈識,轉過頭來,冷冽的看著沈月,:“你剛剛想殺我?”
“不,不是的,我只是單純的一個試探而已。”沈月搖了搖頭,說道。
“哼,如果你剛剛存在這個心,你認為,我還會讓你有開口的機會嗎?”葉靈霄則是沒去看沈月那雙美眸,因為至始至終,他都好像不願意傷害她。
“葉雨將軍,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能不能請你答應我呢?”沈月目光炯炯的看著側著臉的葉靈霄,說道。
“既然是不情之請,還是不要請為好,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葉靈霄轉過身來,說道。
“還請葉雨將軍收我為徒!”沈月嬌軀一跪,誠懇的說道。
葉靈霄自然知道身後的沈月在幹什麼,不由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玩大發了,暗罵了自己一句,轉過身去,但是剛轉過去,連忙一頓,而是側身說道:“我說了,我只是個將軍罷了。”
沈月自然知道葉靈霄這句話的意思是在拒絕自己,說只是個將軍,言下之意就是說,我至始至終都只是個世俗的將軍,不願去參加修靈界的糾紛與任何的勢力鬥爭。自然不會收她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