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旁看熱鬧的宗門弟子,一臉的幸災樂禍,有些人臉上露出快意之色,如果讓白玲雪來認的話,自然認得出這些人都是被蕭樂破壞攤位的攤主們,此時見蕭樂被人打,自然感覺快意,好似那打蕭樂的人不是葉靈霄而是自己一樣。當然也只是想想罷了,真讓他們上,他們肯定會再三推遲的,畢竟蕭樂他們不怕,但是他身後的蕭如龍才是他們所怕的。
他們在看戲的同時也不由心裡對葉靈霄的所作所為感到佩服,畢竟這樣做無疑是把蕭如龍往死裡得罪。
“聒噪。”葉靈霄冷冷的道,同時,把拳頭收了回來。讓蕭樂曲躬在地,蕭樂漲紅著臉,咬牙切齒道:“你找死!你可知我身後是誰?是…”
葉靈霄一抬腳就踹了出去,把蕭的話打進肚中,蕭樂直接被踹飛了出去,砸倒一片攤位,那位倒黴的攤主不由面露苦色,畢竟任誰被殃及池魚,都不會開心起來。
不過他也識相沒有去找二人的麻煩。而是將自己剩下的東西收入儲靈袋。
看戲的眾位攤主也紛紛學他樣,將自己的攤子收了起來,畢竟任誰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步那倒黴的攤主的後塵。
葉靈霄走向那以驚恐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蕭樂,再走的過程中身體微微一頓,不過很快就恢複了。
看戲的白玲雪自然察覺到了葉靈霄的異樣,俏臉上微微一笑,
蕭樂此時覺得這個世界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了,什麼時候那個見到自己來就以去採集靈藥的藉口來藉此躲避自己的靈氣一重廢物居然敢打自己!敢跟自己這個靈水一重的人戰鬥!自己還被打的如此狼狽不堪,到底是我是靈水一重還是那個廢物是靈水一重啊!
看著向他走來的葉靈霄,蕭樂此時居然忘記了自己的修為,而是像一條死狗往後挪去,葉靈霄每踩一步,他就覺得那一步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蕭話有些結巴:“你…你…我身後可是…可是曠世絕倫…的蕭如龍!…蕭如龍可是我的表哥…你如果放了…我…考慮…放你……放……”
看戲的攤主們一臉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以為搬出自己後山就可以安枕無憂的蕭樂,但是在場誰不知道他後山。而在知道的情況下依然敢對他出手,這樣的人這麼會怕呢?在看看猶如戰神下凡的葉靈霄,二者相對比,差距太大了,眾人心中都不由生出一種敬佩之情。
葉靈霄也一臉古怪的看著蕭樂,同時暗恨為自己以前居然躲避他感到恥辱,化悲憤為力量,直接一撲在蕭樂身上,沙包大的拳頭向他身上、頭上招呼去。
蕭樂只來得及喊一聲救命,便被滿天拳影籠罩住了。
眾位看戲的攤主不由臉色抽搐,心裡暗暗的將葉靈霄的面貌記住,將其劃分為絕對不可以得罪的人,至於蕭樂的求助,權當沒聽到,開玩笑,在場看戲的眾人大部分都被他欺負過,但礙於蕭如龍的淫威,不敢出手,此時有人幫他們教訓蕭樂,沒上去幫架就是好的了!怎麼會去救他?
葉靈霄自然也知道看戲的眾人心中的想法,所以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的打人,同時出口惡氣,要將自己在少女那受的氣全部宣洩出來,出手毫不留情。
而被葉靈霄按著打的蕭樂此時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靈氣一重的廢物摁著打,自己卻偏偏毫無還手之力,這讓他今後如何在宗門內立足?這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心中的怒火沖天,把對自己的求救聲置若未聞的看戲的眾人給恨上了,但他自己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仗著自己有後臺。在宗門內橫行霸道。如何會有今天的下場?同時在心中疑惑,不是說坊市隨時隨地都有長老監視的嗎?這麼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居然也不見人來?雖說心中對那些長老有些怨念,但是卻不敢說出來,畢竟他不過是個靈水一重的修靈者,如何能與長老們相提並論。
殊不知此時的長老們不是不來,不是不知道!而是做不了主!
大陣上,星老頭在紅袍中年人的咬牙切齒的注視之下,提起身邊一灌酒,往口中倒去。
紅袍中年人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才煉製出來不過百瓶美酒中其中的一瓶在被星老頭這樣牛飲,眼珠子都紅了,好似那美酒中裝的不是酒而是他的血,一臉肉疼的道:“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隨後轉過頭去,眼不見為淨。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紅袍中年人一改之前的態度,笑道:“星老頭,下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不去管管?”
“什麼?大事?我怎麼沒看見?”星老頭擦了擦嘴,將酒罐子摔碎,裝糊塗道。
紅袍中年人無語望天,他早就知道星老頭不靠譜卻沒想到如此的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