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需一聽,就有點著急的說:「怎麼會這樣,咱記得執春秋他們這次要探尋的事情好像就是關於稻田的事情,如果是像你所說的,沒有了收成,那好多人都要被餓死了。」
「真的嗎?那怎麼辦?有好多人要被餓死,我們能不能幫幫他們呀。」
「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咱們兩個又能幫什麼忙,只能在這裡乾著急,除非老天爺能讓農田不要乾枯,有水灌溉,有了收成,大家就不會餓肚子了。」進賢聽了便笑著說:「對呀,農田只要不乾枯就好了,但老天爺要怎樣才能叫農田不要乾枯呢?」
「下雨呀,只要老天爺肯在這個時候下點雨,就有水,有了水,農田就不會乾枯了。」
「下雨?」
「是呀,而且是下的剛剛好,不會下的太大,會變成水災的那種雨。」
「喔,還要下的剛剛好,不會造成水災的雨。」
進賢點點頭的說著,清需看了,忽然覺得好笑,不由得苦笑著說:「唉!咱竟然跟你一起發瘋,這雨水哪裡是咱們說要就有的,還要剛剛好。」但是清需話才剛說完,怪異的事情發生了,在他們腳踩著的黑色石環地面突然顯現了一連串奇怪發亮的符號,一閃一滅的不斷變換著,清需跟進賢驚嚇了一下,都不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遠在二十多步之外的三位律理堂的執事眼尖,還趕忙問著:「怎麼回事?」清需聲音有點顫抖的說:「地上…地上有古圖文一閃一閃的繞著黑環石板跑來跑去。」
「啊~」三人同時伸長了脖子瞧了過來,古圖文是沒瞧清楚,但還真有亮亮的東西在黑黑的石板上跳來跳去,二話不說,三人非常有默契的一起轉身拔腿就溜,一路狂奔出了內環宮殿大門才敢停下腳步回頭看看裡面的情形。進賢跟清需兩人吃驚的身體僵住似乎忘記要逃離,只能發抖著張著大眼睛盯著這不斷遊走發亮的古圖文。
「司靈使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也不知道呀!」
「您有沒有甚麼不對勁兒的感覺呀!」
「沒有呀!」
「那這些跳來跳去的古圖文是不是您使喚來的?」
「我哪有叫甚麼古圖文跳來跳去的,這些才不是我叫來的!」
「不是你叫來的?難道是執春秋他們感應地靈先機出了甚麼問題,是不是要發生甚麼事情?執春秋大人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呀。」
「我也不知道呀!」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這一閃一滅的古圖文符號在進賢跟清需還沒想到是怎麼回事前,便逐漸停歇消失,古圖文符號出現的時間不是很長,但也足夠進賢跟清需冒了一身的冷汗,說也奇怪,在古圖文消失沒多久,就看見聖靈樹的光點『唰』的一聲,直衝雲霄的散去,通玉們這時紛紛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物,便一個一個離開玉陣走了出來,清需看這通玉們走出來,心裡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同,似乎跟以往通玉們作完地靈先機探索後的感覺有點不一樣,但有甚麼不一樣,知道卻又一時說不上來。
這時辛可亭看著身旁的一位通玉閒聊著說:「劉通玉,你的氣色看起來不錯呀。」
這位身旁的劉漢真神情輕鬆笑著說:「是呀,這種感覺還真新鮮,執行完地靈先機的探索,居然不喘口氣便能站起來,而且很奇怪,雖然腦袋還是有一點脹脹的,但是不會頭昏眼花,精神不濟。」另一位在旁邊的通玉嚴大寬接著說:「是呀,咱也是感覺如此,不知為何,咱感覺這次的探索跟以往不一樣,不知道各位同僚是否也有相同的感覺。」
「是呀,咱也覺得!」
就看到通玉們似乎都帶有一點興奮的感覺在談論這次的探索。
柳江新一走出玉陣,辛可亭便趨前拱手作揖說:「辛苦執春秋大人,此次還要勞煩您加入探索,實在過意不去。」
「哎!咱們一家人,你就別講這客氣話,對了,大家都還好吧!」
「大家都出來了,而且似乎精神都不錯,連以前每次都臉色慘白,要人攙扶的劉漢真這次都活蹦亂跳的自己走出來。」
「喔!」
柳江新聽到辛可亭這麼說,便歪個頭看了大家一眼,似乎若有所思,停頓了一下,搖搖頭便說:「還是要緊的事先來,先聽聽大家這次探索的結論再說。」
辛可亭應諾,還微笑著回說:「執春秋可以放心,這次的探索可以說是相當成功。」
柳江新也是欣慰的點點頭。
辛可亭轉個身便招招手說:「請各位同僚過來,咱們趕緊討論一下探索的結論,疑!這律理堂的人跑那兒去了?」
「嘿!這不是來了嗎!」遠遠聽到宋敬言的聲音,就見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辛可亭有點好氣又好笑的問:「你們三人跑那麼遠作啥,怕聖靈樹吃了你們呀!」
「哎呀!你們不知道,剛剛…」
「好啦!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宋敬言喘著說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柳江新數落了一下,這麼一被打斷,宋敬言索性先喘口氣,免得硬接話給噎著了。
柳江新接著招呼進賢說:「你們也過來吧,一起來聽聽通玉們的結論。」
「喔!」
大家隨意圍成一圈,趁著記憶還新鮮,趕緊說出自己的感受,辛可亭說:「咱們這次就由餘玉文先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