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蓮英被嚇到了:“啊?那……那……”
霍南勳:“這種腌臢事說出去,不管誰對誰錯都是個丟人。
明天等大哥醒了,你問他還記不記得今天晚上的事,不記得的話,你就不要提了。
我們都把這事兒掩蓋下來,以防萬一。”
吳蓮英:“……那盧清悠會不會誣告霍英彪?”
霍南勳說:“畢竟是她下的藥,應該不會吧。我會好好跟她說。”
吳蓮英一臉感激:“好!勳子,就麻煩你了啊!”
……
第二天,霍南勳和盧清悠一大早都去上班了。
當地的習俗,流水席是晚上和第二天早上兩場。
夏紅纓早上依然去幫廚,中午也在吳嬸子家吃,到下午才抽出些時間,帶著燕燕去了茶園。
一直忙到傍晚時分才回家。
霍南勳回家的時候,夏紅纓不在,門鎖著。
問黃菜花紅櫻和燕燕去了哪裡,黃菜花一問三不知。
他又想問隔壁唐嬸子,唐嬸子也不在,門也鎖著。
他正準備煮飯,盧清悠回來了。
她徑直來找霍南勳,一進門就哭:“勳哥!”
霍南勳看著她,沒說話。
“勳哥!夏紅纓太過分了!她居然在酒裡下那種藥,想要害我!”盧清悠滿臉悽苦,“今天,我好幾次想去死,我又想到小光和媽……如果我死了,他們老的老小的小,可怎麼辦呀!”
霍南勳問她:“你為什麼說是紅纓在酒裡下了藥?那酒不是你拿來的嗎?我還看到你出門拿酒。”
“是!酒是我拿的!”盧清悠說:“我想去跟夏紅纓和吳興民賠禮道歉,因為我不會喝酒,我就想著要去挑一瓶度數低的先備著,免得被別人拿了去。
可是,霍剛說,他看到夏紅纓到我家裡去過,一定是她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給我下了藥!”
霍南勳:“你的酒是要敬給她和吳興民的,她為什麼要給自己下藥?”
盧清悠:“她當時不知道我是要拿那個酒敬她啊!後來她發現我是拿那個酒敬她,她就故意把酒瓶子給打碎了!
她還把倒出來的酒給我喝,昨晚上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被霍英彪……
嗚嗚嗚!勳哥!我真的不想活了!”
霍南勳說:“你沒有看到她下藥?”
盧清悠:“……沒有。但是我從後頭洗漱出來的時候,的確看到一個人影一晃而過,那個背影就挺像夏紅纓的!
我越想越不對頭,今天一早去問了好些人,都沒有注意,只有霍剛,他說他看到夏紅纓進過我家。那除了她還能有誰啊?”
霍南勳:“霍剛看到她下藥了?”
盧清悠:“……他在外頭,應該也沒有吧。”
霍南勳:“清悠,在酒裡下藥害人可是重罪。如果無憑無據,僅憑猜測就給人定罪的話,恐怕到哪裡都說不通。”
盧清悠滿臉受傷和脆弱,淚如雨下:“所以你是打算包庇她嗎?你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嗎?
霍磊死前,可是特地給你寫了信,讓你照應我和小光……
嗚嗚嗚!果然都是人走茶涼,我昨天晚上差點被霍英彪強姦,你居然還這麼護著她!”
霍南勳:“我昨天晚上問過她,她說,她是進過你們屋,本來是想去安慰唐嬸子,結果她透過門縫親眼看到,是你下的藥。”
盧清悠:“我沒有!不信你去搜我屋!如果你能搜出什麼藥來,我任你處置!”
霍南勳:“你們各執一詞,又都沒有確實的證據。我也不知道該信誰的。
清悠,我也不是公安,我不會破案,你要是實在過不去那個坎,要不,去報案?”
盧清悠依然捂著嘴哭:“這種事怎麼能報案?再讓更多人知道,我就真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