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霍英彪。
看盧清悠哭成那樣,他覺得非常可憐。
而且這會兒吳連英不在,他就忍不住出言勸說:“四五歲的小孩子闖了禍,有啥辦法嘛!
總不能把小光按井裡淹死嘛!
紅纓她哥,人家誠心來賠禮道歉,你也不要太咄咄逼人了嘛!
人家畢竟是個女同志!”
盧清悠感激地看向霍英彪,說:“是啊!我是來道歉的!”
她擰開手裡酒瓶的酒蓋,說:“我特地選了一瓶度數最低的酒,來給兩位敬酒賠罪。”
她還自帶了杯子來,跟酒席上的杯子是一模一樣的小玻璃杯,滿上一杯,雙手遞給吳興民。
在她倒酒的時候,夏紅纓就給吳興民遞了個眼色,微微搖了搖頭。
這酒,盧清悠敢直接拿出來敬人,想來剛剛放的不是毒藥。
但也肯定是有問題的。
吳興民接收到了她的眼色,在她遞酒過來的時候,就擺擺手說:“我等會回去得開車,不能喝酒。”
盧清悠的表情微微一僵,說:“這天黑路遠的,你們還要回去?”
吳興民:“嗯。”
盧清悠:“……就一小杯,不會影響你開車的!”
吳興民說:“我沒有酒量,喝一口也上頭。”
“這一路過去的公路,彎彎繞繞上坡下坡不少,還有些路段旁邊就是高坡懸崖,要開車的話,絕對不能喝酒。”夏紅纓這時說,“盧清悠,你給我們斟酒賠罪,完全沒必要。如果你真有誠意,還是老規矩,賠錢就好。”
你特麼鑽進錢眼兒裡了?!
盧清悠心裡罵了一句,但為了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硬著頭皮說:“……這次,嫂子又要多少錢?”
夏紅纓:“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盧清悠:“如果我誠意足,嫂子和吳副鄉長就能喝我敬的道歉酒了嗎?”
夏紅纓微笑:“或許吧。”
“行!”盧清悠說:“我賠你們一人二十塊,看在我也是為了勳哥的份上,這件事,一筆勾銷怎麼樣?”
夏紅纓搖頭冷笑:“二十?你潑給我們倆的髒水,如果不是正好趕上我乾媽在,後果不堪設想。
二十?你分明就沒有任何誠意。回去吧!別耽誤我們吃席。”
盧清悠咬了咬牙:“一人賠一百!我身上就這麼多錢了!再多我也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