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蓮英:“你你你……”
“行了,你們都先別急著給我定罪。等霍南勳回來,問清楚再說。”夏紅纓直接開門去了。
“你們看她現在!都拽成什麼樣了?”吳蓮英氣瘋了,“到底在拽什麼呢?你在外頭招蜂引蝶,給家裡帶來禍患,你還有理了?”
“砰!”地一聲,夏紅纓重重關上門。
吳蓮英罵罵咧咧好久。
......
天色微暗,起了霧。
從街道回霍家村最偏僻的公路段,周圍不是山坡就是田地,方圓兩三里都沒有人戶。
最近的人家,遠在幾匹坡以外,隱在霧氣之中,顯得格外遙遠。
一群人圍住了霍南勳。
前前後後二十多個。
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武器。
或砍刀,或鐵棒,或匕首。
還有扛著把大菜刀的。
帶著他們來認人的,是賴毛。
也就是那個捲毛。
“霍南勳。”捲毛託著自己受傷的手,滿眼嗜血的笑意,“你今天死定了。”
霍南勳靜靜看著他們,沒說話。
“上!”捲毛很威風地揮了揮那隻好手,“直接打死。”
打手們蜂擁而上。
……
過八點了,霍南勳還沒回家。
夏紅纓心裡莫名不安。
到外頭張望了好幾遍,總算看到他進了院子,這才鬆了口氣。
“怎麼這麼晚?”等他上了臺階,夏紅纓問。
霍南勳說:“加了一個鐘頭班。回家的路上又遇到幾個朋友,聊了會天。”
“先去換衣服吧。”夏紅纓說,“我再把菜熱熱去。”
霍南勳跟她一起進了屋。
夏紅纓熱好飯菜端上桌,卻看到他在洗衣服。
“先吃飯吧,這麼晚了還不餓嗎?”夏紅纓出去找他,“衣服等吃完飯我幫你洗。”
霍南勳將盆裡的髒水倒出去,在昏黃的燈光下,水的顏色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略微發紅發深。
她平時洗帶血的內褲,水就是那種顏色。
她心裡一驚,仔細看去,霍南勳卻已經倒了新的水入盆,水色倒是看不出什麼了。
再看他身上,也好端端的並沒有半點傷痕。
她心道或許是晚上燈光的緣故,也就沒問。
霍南勳去院壩裡頭晾好衣服,正準備回家吃飯,黃菜花看到了他,三兩步追出來就神色驚惶地喊:“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