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勳點頭。
燕燕看向夏紅纓:“媽媽,爸爸肚肚疼,你快給他揉揉吧。”
夏紅纓瞥了眼霍南勳,他也看向她,四目相對,夏紅纓面無表情地低頭繼續吃包面。
霍南勳薄唇微抿,突然問:“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德華喜歡了你很多年,他想娶你。”
夏紅纓嗆了一下,好容易嚥下嘴裡的食物,瞪向他:“你胡說八道什麼!德華喜歡的是曉婷!”
霍南勳:“實際上他喜歡的是你。你以前有想到過嗎?你會去特別留意德華的一舉一動,是否別有含義嗎?”
夏紅纓聽出些內涵來了,牙癢癢地說:“你想表達什麼,直說。”
霍南勳:“過去,清悠對我而言,就像德華於你。
在我心裡,她除了是霍磊的遺孀,她還是個病人。
能不刺激她,我儘量不刺激她。
我只希望她能走出傷痛,重啟她的人生。
再無其他。
正是因為沒有其他,我可能就會忽視掉很多東西。
紅纓,現在你控訴她那麼多,我當然會重視起來。
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去查證,搞清楚她到底是犯病了,還是怎麼回事,好嗎?”
夏紅纓面無表情:“還要查證?”
霍南勳:“我——”
“沒關係!”夏紅纓打斷他,“人跟人之間的信任,本來就建立在相互瞭解的基礎上。我跟你,名義上做了四年夫妻,實際上沒怎麼相處過。你不相信我,我固然心裡不舒服,但是我不拿這個說事兒。”
她看著霍南勳:“我只問你兩件事,你如實回答我,可以嗎?”
霍南勳:“你問。只要不涉及國家機密,我對你絕無任何隱瞞。”
“我一個農村婦女,問你國家機密做什麼?”夏紅纓說:“第一個問題,你跟盧清悠,交往過嗎?”
霍南勳:“哪種交往?”
夏紅纓:“處物件!”
“當然沒有!”霍南勳說,“你這又是什麼奇怪的問題?我怎麼可能跟她處物件?”
夏紅纓:“我是說跟我結婚前。你就算跟她處過物件,我也不會因此說什麼。”
霍南勳:“沒有。從來沒有。我跟她是怎麼認識的,後來又是怎麼回事,我都跟你說過。就那些,沒有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