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廠長點了點頭,說:“好樣的,有軍人的樣子!剛才,魏副廠長也說了,你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提。”
醫院領導也附和道:“是啊盧醫生,你有什麼困難,儘管提。”
盧清悠又衝祁廠長行了個軍禮:“沒有什麼困難是不能克服的!請領導放心!”
說著,她又看向霍南勳,笑道:“更何況,勳哥一直照顧著呢!”
祁廠長點頭,跟霍南勳說:“這位女同志是個好同志呀!既然你們是親戚,又是鄰居,以後要好好關照她和她的家人,有什麼困難,她不好意思提,你來提。”
霍南勳:“好,廠長。”
夏紅纓沒有插嘴,退到一邊,旁邊正好是李美蘭。
夏紅纓跟她打招呼:“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李美蘭笑:“嫂子,你辛苦了!照顧住院的病人,還有這麼小個孩子,是不是很累啊?”
“不累。”夏紅纓說:“李工,上次你幫我傳話,我還沒謝謝你呢。”
李美蘭看了一眼霍南勳,卻說:“嫂子,真對不起。那天,本來要幫你傳話的,結果我一忙就給忘了!”
夏紅纓愣了愣:“是嗎?”
“對不起啊,嫂子。”李美蘭一臉歉疚,“我那段時間總加班,記性都變差了!如果不是今天又遇到嫂子你,我到現在都沒想起來。真是對不起啊!”
夏紅纓搖搖頭:“沒事。我也經常記性不好,尤其是生了燕燕以後,記性變得特別差。”
李美蘭看向燕燕,蹲下逗她:“燕燕,還記得美蘭阿姨嗎?”
燕燕看看她,又看看夏紅纓,一臉的迷茫。
夏紅纓:“燕燕她……前幾天出了點事,耳朵聽不見了。”
李美蘭和其他人都是一臉震驚,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霍南勳大概說了。
大家都表示很可惜。
寒暄唏噓了一陣,廠裡幾人就要離開,醫院領導陪著祁廠長他們走在前頭,夏紅纓、盧清悠等人落在後面,把他們送出了醫院住院樓大門。
霍南勳被祁廠長叫住,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
魏大勇他們在前路上等著。
盧清悠跟夏紅纓站在一起,突然低聲問:“嫂子,你們不是要離婚嗎?什麼時候去啊?”
夏紅纓看向她:“急不可耐了?可是那天霍南勳說了,不管他離婚不離婚,都不會娶你呢!”
盧清悠面不改色:“有志者,事竟成。”
夏紅纓直接被她整笑了:“你別髒了這句話!真沒見過像你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
盧清悠挑眉:“你一個鄉下農婦,沒見過的,多了去了。”
夏紅纓:“是嗎?就衝你這句話,我就不離了。跟著霍南勳,多長點見識。”
盧清悠眼裡閃過一道惡意,用只夏紅纓能聽見的聲音說:“行吧!我今天就讓你多長點見識。”
她突然走到夏紅纓正前方,緊貼著她的距離,差點踩到她的腳。
她們前頭是幾級臺階,夏紅纓直覺不好,正準備牽著燕燕走開,盧清悠突然就驚呼一聲“啊!嫂子你!”,然後摔下了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