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影片裡的女人就是夏玉雪,只是她磕了藥,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讓他在心理上誤以為那人是夏玉鳳。
影片還有跟多,喬楚卻看不下去了。
一雙鷹眸被淚水朦朧,早已沒了往日的神采。
接著,眼淚大滴大滴地從眼窩溢位,雙肩抽動,呼吸難順。
哀莫大於心死。
此刻,喬楚徹底對夏玉雪死了心。
將電腦合上,喬楚擦淨了眼角的淚痕,大步地從杜海的辦公室走了出去。
“你什麼時候去抓人,我想跟你一起去!”
都說眼見為實,喬楚現在已經看過了證據,此刻就想問夏玉雪一聲為什麼,或者她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別想了,再過五分鐘咱們就出發了。”
杜海對喬楚說完,便轉過頭,又對身後的大個兒道:“你留在家裡,等小芝的訊息。關心則亂,不管誰打電話過來,你就在這裡等。如今的小芝,她離不開你,遲早會回來找你的,放心吧!”
這話說得很真,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在安穩大個兒的心,怕他去了之後被情緒阻礙,無法辦案。
大個兒倒是想辯解,可是眾人都沒給他辯解的機會。
小芝一直以來都是不認字的,但是她為了跟大憨溝通不僅學了手語,還懂了盲文。
幾分鐘之前,他收到了小芝給他發的訊息,說自己很安全,明天就能回到他的身邊了。
她能夠給他傳遞出這樣的訊息,一定是有人透過她的手語,幫她傳的訊息。
不管是誰在幫她,安的什麼心,都說明邪教組織的人今天之後就會撤離。
因為沒人想聽他的話,所以沒人知道程錢回來之後要做什麼。
隊裡面的人,大多猜測,程錢回來是想要重新振興他的聖女教。
大個兒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心神不寧,總覺得自己要是不將這個事兒說出來,大家機場這一趟就是白忙。
萬一杜海要是想來個放長線釣大魚,那就更慘了,眼睜睜地看著人都走了,然後再也沒有音信。
過了這次之後,在想抓程錢就得是跟國外友人協商了,麻煩至極。
這樣一想,大個兒心裡更著急,一遍又一遍地撥打杜海的電話,但是那邊電話一直都處於關機。
大個兒心煩地撥弄了一下手機的通訊錄,想要從中找出個能夠打通電話的同事。
忽然間,喬楚的電話跳到了他的眼前。
秉承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大個兒給喬楚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三聲,沒想到立刻就被接通了。
大個兒沒有先說話,而是等電話另一端的喬楚先說,以確定這個電話號碼,還是不是喬楚再用。
“喂,是大個兒嗎?”
聽到喬楚的聲音,大個兒舒了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和自己猜測的事情,都一股腦地倒給了喬楚。
喬楚得到這個訊息之後,簡單地謝過大個兒,又學著杜海的樣子安撫了一下他,便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誰給你打的電話啊?”
坐在一旁的杜海,見喬楚舉著電話給人聊了好一會兒,怕會影響辦案,於是走過來想要提醒他把手機給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