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把店開到警局附近,故意因我們來的,還說我陰魂不散?”
現在不是問蔡品楠,為什麼忽然變得害怕他原因的時候。
喬楚卻也知道,蔡品楠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才會用這種方式來聯系他。
又是什麼原因,讓如今小霸王似的蔡品楠,不僅夾起了尾巴,而且還慫包地連求助資訊都弄得這麼委婉。
“我就是隨機開的而已,哪成想竟然會開到警局附近。行~我明天就把店搬走。”
蔡品楠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是他的眼睛就像抽筋了似的,擠咕眨咕的。
而喬楚卻覺得,他似乎有話想說,卻又不能說。
“你換手機好了麼?”
聽到喬楚問他的手機號,蔡品楠這回不僅眼睛抽筋,就連嘴巴也開始抽筋,左右來回地亂晃。
見說了半天,蔡品楠都沒有回複他有用的資訊,喬楚將手指蘸著酒水,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你怎麼了?夏玉鳳哪兒去了?”
好似終於等到喬楚這一問似的,蔡品楠舒了一口氣,用手比了一個只是有他和喬楚能夠看懂的數字,便隨口說了句,“以後來我店裡,再光吃米飯不吃菜,就別怪我不客氣。”
在蔡品楠走了之後,喬楚二人也無心吃飯,將桌子上沒吃完的菜品打包之後,又回到了警局。
兩人把打包的菜,放在杜海的辦公桌上,再次一邊吃喝,一邊聊天。
“剛才蔡品楠跟你比劃的那個數字,什麼意思?”
為難地從酒菜中抬起頭,喬楚看向問話的杜海,“就是根手指頭而已,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敷衍的實在太明顯,杜海卻也不好多問,只是能對他說道:“你注意點兒,少跟那姓蔡的接觸,我總覺得他出現那兒不是簡單的求你幫助。”
“吧嗒”
喬楚端起酒杯,狠狠地喝進一杯酒。
不待杜海再開口對他說些什麼,喬楚端起酒杯又喝盡一杯酒。
“海子,什麼都別說,一切都在酒裡。”
於是,兩人埋頭喝酒,不再多說半句。
而另一邊,蔡品楠則將新盤下來的店,轉手又賣給了別人。
他揣著賣店的錢,站在跟喬楚約定好的地方。
也就是,喬楚曾經上班的那家保險公司,對面的位置。
那裡以前開著一家叫做“老蔡館”的小飯館,而現在那裡是一片平地。
他爸爸老蔡以前常對說,那家菜館是他太爺爺傳給他們的店,一定不能夠開黃了。
可是,現在那裡不但夷為平地,就連他的爸爸,也被掩埋在了那堆黃土的下面。
不是城市改造的動遷,也不是綠化用地的搬遷,而是被仇家給鏟平的。
半夜三更,夜深人靜的時候。
那晚老蔡頭兒剛好因為退休心情不大好,去了菜館裡休息。
不大的菜館裡,就他一個人住,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
但是,蔡品楠覺得跟邪教組織脫不開幹系。
“小蔡?”
喬楚在喊蔡品楠的時候,幾乎被眼前已為平地的老蔡館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