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自然不能將許施晴供出來了,喬楚只是推說自己猜測出來的,而且還有鼻子有眼地給杜海分析了一下,他之所以能推測出來的原因。
“不是小晴告訴你的?”
為了杜海的家庭和諧,夫妻和睦,喬楚堅決地搖頭,表示不是。
半信半疑地看了喬楚一眼,杜海便話鋒一轉,道:“這一次餘正明是個突破口,再順著他將安娜和那個程厚拉出來,或許就能夠知道他們現在的老巢了。”
“主要是程厚,他可是程錢的親弟弟。安娜麼,也就充當打手的角色而已。”
其實,喬楚這樣說,也是有一定私心的。
程厚跟他說話的時候,那股子跟夏玉雪的親熱勁兒,實在是讓他覺得礙眼。
會不會程厚就是出現在夏玉雪所住賓館裡的那隻手?
之前他一直都懷疑是石雲龍的,但是被石雲龍抓去異國的時候,喬楚發現石雲龍是那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
要是石雲龍真的跟夏玉雪有什麼的話,就不會對他說那些個雲裡霧裡、莫名其妙的話了。
而現在出現的這個程厚,不僅是主教老頭的弟弟,而且就他哥哥那好色的樣子,他這個做弟弟的,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喬楚將夏玉雪出軌的第二人選,猜測為程厚。
就在喬楚將自己埋進自己的世界裡,思考著到底誰才是妻子姦夫的時候,杜海的大手再一次拍了拍他有些蹉跎的肩頭。
“兄弟,別想了,也許夏玉雪並沒有出軌,只是參與其中,充當了某種招牌呢?”
喬楚苦笑地搖了搖頭,自己的枕邊人出沒出軌,他就算沒有證據,也是能夠感覺到的。
而且,他們夫妻許久沒同房了,她卻肚子裡懷了個孩子出來。
孩子肯定不是他的,那就只能是姦夫的了。
喬楚現在就想將姦夫找出來,然後順順利利地跟夏玉雪離婚,就完事。
其他的,他不想理,也管不了。
至於那什麼驚天邪教案,誰愛破誰破,他又不是警察,更不是神探,只是想跟出了軌的妻子離婚的失敗男人。
“走吧,跟我去喝兩杯啊?”
杜海扯著喬楚的胳膊,就向門外走。
正想著事情的喬楚,被他這樣一拽,腦子裡之前想的事情,都沒了。
“喝什麼啊,我沒事兒,一會兒我還得去醫院看我爸媽呢。”
杜海正色地說道:“你現在是重點保護人物,我還指望著靠你順藤摸瓜呢。”
盛情難卻,或者說……騎虎難下。
總之,喬楚現在是有家不能回,有店不能開。
“行吧,去哪兒喝?”
“警局前面新開了一家小館子,跟你之前帶我去的那家老蔡館的名字很像,叫小蔡館。”杜海提起那家新開的菜館,眉飛色舞,喜笑顏開的。
一個冰冷的人,突然性情大變地笑得極為熱情,這叫喬楚十分疑惑。
老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跟杜海關繫好,但是也沒好到,讓杜海能夠為他性情大變的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