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些個執行商允許了？
但是，又覺得不可能。
這個私塾賺只有掃了碼的才能夠加上，而且只能是內部人員掃的碼才有效。
像喬楚這樣，被掃碼之後，下載app的人，並不能去掃別人的碼，然後讓其他人下載那個app。
杜海曾經試過，但是提示音只有一句，沒有許可權。
“你把手機拿給我看看。”
餘正明聽到喬楚的話，便晃了晃被手銬捆著的手，表示他沒有辦法。
此時喬楚正在開車，後有追兵，他也沒辦法把車子停下來，自己去翻餘正明的衣兜。
於是，他用力地踩了一腳油門，狠狠地將車開了出去。
餘正明的這輛車效能還是可以的，全力加速之後，那輛黑色商務竟然被落下了許多。
“那就不用了，再過一個路口，咱們就到了。”
說著，喬楚將車子打了個擺子，飛快地閃入了另一條路。
由於喬楚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餘正明在車裡被晃得眼睛都快花了。
他想勸喬楚慢些開，又害怕遭到喬楚語言上的轟炸。
別看喬楚老實巴交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他做了那麼些年保險，也不是白做的。
說教起來，也是別有一番姿態的。
“喬楚，你說我要是坦白交代，會判多少年？”
餘正明看著認真開車的喬楚，語速極慢地問道。
而喬楚聽到他的話，都沒回給他一個眼神，便說道：“得看你都幹了什麼，像沐雨那死不交代的，一直沒判，被關在看守所裡呢。”
其實，喬楚也不知道，但是他覺得自己不能不說。
萬一餘正明是真心想要悔改，自己把話說重了，他再不敢把實情交代出來，豈不是浪費了一個人證麼？
“沐雨……她現在還好麼？”
聽喬楚提起了沐雨，餘正明猶猶豫豫了好半天，才問了這麼一句。
喬楚聽到他提起沐雨，心裡說不出的厭惡。
一個濫交的男人，還有什麼臉提起沐雨。
“你們分手了麼？”
沒想到喬楚不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還將問題反拋給了他。
有心不回答喬楚的問題，卻奈何此時受制於喬楚，只得回答，道：“她從來都沒當我是她的男朋友，自始至終，我都是她接近你的幌子。”
“他們為什麼要讓沐雨接近我？別告訴我是為了監視夏玉雪，那太假，她可是教裡的骨幹成員，根本不用別人監視。”
在餘正明聽到喬楚這話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喬楚知道的事情並不比他少。
“其實我也不知道。”
喬楚見他不說，於是將車子開得七扭八扭的，把餘正明晃得頭暈目眩直惡心。
“還知不知道？”
做了多年的朋友，即便是塑膠的，那也是熟悉對方的。
餘正明向來是鼠目寸光，摳門好色，還喜歡說話藏著掖著。
就像在石雲龍關他的地牢裡，餘正明就是心裡打著鬼主意，嘴裡卻向他賣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