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雪說這話的時候,目光飄的極遠,好似在思考,為什麼不說請她們的父母來證婚。
不過,她本就聰慧,只一會兒,便想通了。
“大個兒長什麼樣子啊?我還沒見過我未來的妹夫呢。”
喬楚別有深意地笑了笑,道:“你們遲早會見到的,別著急。”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一沉一輕,能夠聽出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是程厚帶人來了,你先躲起來。”
許是因為喬楚剛才的吃醋行為,讓她不想喬楚參與更多。
也許是因為在她眼裡,喬楚就是個廢物點心,才讓他躲在一旁看著。
總之,此時夏玉雪一把將喬楚推進了一個廢棄的辦公室內,讓他不要出聲。
喬楚現在受制於人,只得聽從她的交代,躲在裡面不出來。
他的人剛被塞進去,就聽到了安娜的聲音。
“雪姬,好久不見啊。”
雪姬是什麼鬼?
還雪鴨呢!
喬楚將耳朵貼在門板上,努力地聽著外面的聲音。
所幸,安娜的聲音不同以往地細小,他隔著門還是能夠聽得清楚的。
“安娜,你不該在國外待著麼?你這樣擅離職守,不怕主教收拾你麼?”
從夏玉雪不安的聲音中,喬楚能夠感受到,她們之間的過節不淺。
“我能夠來這兒,自然是主教大人安排的。誰像你,吃裡扒外,不安分守己。”
安娜每一個批評的詞語,都像刺骨地鋼刀,紮在夏玉雪細滑的嫩肉上,疼,卻不見血跡。
“我沒有。我只是按照,老主教的遺願辦事而已。”
在夏玉雪還想往下解釋什麼的時候,安娜早就失去了耐心,“把u盤交給我,或許還能夠留下你一條命。”
“u盤丟了,我也在找。”
顯然,安娜並不相信她的話,抬手就要去抓她的脖子。
“真的,我沒騙你。程厚可以作證!”
聽夏玉雪提到了程厚,她伸出去的“鷹爪”,緩緩地收了回來,問向身後的程厚,道:“是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