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不禁苦笑,“沒什麼蛛絲馬跡,因為家裡我都找遍了,後來我放在地裡地窖的蔬菜壞了,我僱人去把裡面東西清空的時候,發現她在裡面多待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你看見她在做什麼了嗎?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杜海追問道。
喬楚再次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看到從下面出來。”
瞭解了情況,杜海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才對喬楚說道:“確實只能是個猜測,等明天大個兒回來,我讓他跟你去找找?”
“別的了,你還是讓小眼鏡跟我去吧。小芝是夏玉雪的妹妹,大個兒現在是小芝的未婚夫,算是親屬,不能讓他去。”
又不是直系親屬,而且只是去陪喬楚去翻他店裡的地窖,也不做別的什麼,杜海想不明白喬楚為什麼不讓大個兒去。
想問,卻又怕問完了,得不到回答,索性杜海繼續轉移話題。
“隋媛的婚禮,你去參加不?”
這話問得喬楚十分詫異,“你校友結婚,我去幹什麼?”
不過,喬楚很快回過味來。
隋媛嫁給了小趙醫生,而小趙醫生的父親是趙主任,而趙主任他是喬楚送進監獄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趙主任明顯跟邪教組織的關系匪淺,他們或許可以從他身上挖出點兒什麼來。
“行,她結婚的時候,你叫著我,份子錢從你那兒走。”
喬楚從不小氣,但是此時想到要將自己的錢隨給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他心裡就犯膈應。
而且,他也不想將自己的錢,隨給趙主任家的任何一個人。
“你只要跟我去就行了,我去也只是刷臉而已。”
從杜海的話裡,喬楚聽出他並不會隨禮,心裡很奇怪。
他不是因為隋媛要結婚了,不惜打掉許施晴肚子裡的孩子,也要好好思考他是不是還愛著隋媛的麼?
為什麼隋媛結婚,他不僅不隨禮,而且還敢不要臉地坐那兒白吃白喝?
喬楚都想問一句,人家一桌子酒席不用花錢的麼?
這些話雖然只在喬楚的肚子裡轉了轉,但是他的臉上已經把心事都寫了上去。
“禮錢其實我給過了,但是她非不要,還說我只要去了,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喬楚心中我去了一聲,暗道,果然還是個看臉的世界。
如此想著,他不禁摸了摸自己那張,還過得去的臉。
“把你那歪歪的表情收了,一會兒小眼鏡就過來了,別讓那小子看你笑話,笑到胃抽搐。”
端正一本正經的冰山臉,說著與冷凝的面部表情不相合的話,杜海差點兒憋出內傷。
不過,杜海不愧是在第一次臥底邪教之後,猛練面部表情的人。
此時他不僅將臉上的表情收放自如,就連他的情緒都是能夠以極快的速度調節的。
“你忙吧,我出去等你。”喬楚走到外面,坐在隋媛坐過地位置,也端起一杯水,細細地喝了起來。
喬楚努力地表現著自己並不著急,但是,他端著水杯的手卻總是拿不穩杯子。
“喬大哥,你在這兒呢?”
聽到小眼鏡的聲音之後,喬楚舒了口氣,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不再固執地與那杯水作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