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杜海竟然對他,道:“我今天可能不回去了。”
“邪教的案子不是要轉給別的部門了麼?”喬楚問道。
聽到喬楚的問話,杜海就猜到他已經見過許施晴了,“別聽她說,她個婦道人家,知道些什麼。”
“婦道人家?她可是你們隊裡的副隊長,你的左膀右臂,怎麼會是婦道人家?”
對於杜海的說辭,喬楚覺得十分的驚訝,“你莫不是結了婚,才發現,自己愛著的人,並不是許施晴吧?”
這個問題從電話的這端,飄到了那端,杜海的電話裡,好似石沉大海,沒有了迴音。
“杜海,你跟許施晴,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突然就不說話了?”
喬楚的追問,還是得到了杜海的回答的。
“我跟她哪裡會發生什麼事情,家裡一切都是聽她的。”
平靜的語調,沒有起伏的聲音,杜海的每一個字裡,都透露著他對許施晴的不滿。
“你們到底怎麼了?”
再一次被追問,杜海緘默了。
問出的話,得不到回應,這讓喬楚十分地想知道原因。
“是因為許施晴懷孕了嗎?”
在女人懷孕的時候,不僅女人會變得很奇怪,男人也多少會受到一些影響。
所以,喬楚這樣猜測著。
然而,杜海卻否定了這個猜測,道:“跟這些都沒關系,是我自己的原因。大概還是我不夠好吧……”
語氣中不再是無波無瀾,此刻杜海的聲音裡充滿了彷徨。
“為什麼這麼說?”喬楚帶著關心的語氣,問道。
杜海沉默了數秒,道:“沒什麼,我跟她之間的事兒,我們兩個內部解決吧。”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們還在等你回來吃飯呢。”
喬楚這話說的,與他往日實在的性格,有些相反。
那桌子豐盛佳餚一上來,就被喬楚幹掉了大半,又怎麼會等著杜海。
要不是許施晴說了句,杜海還沒有回來,估計那桌子上的飯菜,早就被喬楚給幹掉了。
“我一會兒就回去了,你們先吃吧。”說到這裡,杜海遲疑了一下,又補充,道:“不用給我留飯,晚上讓施晴也別等我了,我可能會晚些回去。”
“哦,知道了。”喬楚悶聲應道。
沒能將杜海叫回來,更不知道杜海跟許施晴之間有了什麼樣的矛盾。
這導致喬楚再次坐回餐桌的時候,並沒有之前吃得那樣的歡暢了。
“怎麼了?是不是上個廁所回來,沒胃口了?”許施晴打趣地對喬楚說道。
喬楚則搖了搖頭,他不能說,他之所以不想吃東西,是因為他沒搞明白杜海的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
“對了,我剛才跟杜海通了下電話,他說他今晚不回來吃了,可能會加班。”
說這話的時候,喬楚的目光在許施晴的臉上掃了掃,企圖從她的表情中,發現絲毫破綻。
“哦,他最近都這樣。我這兩天沒上班,他就天天加班個沒完。看來,我明天得回去看看了。”
許施晴甜甜地笑著,好似在與他們分享甜蜜的事情。
“最近你們局裡,有案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