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楚還沒有推開她之前,夏玉雪將眼淚在他的衣襟上蹭了蹭,然後,高抬頭,將粉嫩的唇瓣兒,貼在了喬楚刀削的薄唇上,反複碾壓。
嘴唇上被冰涼柔軟的東西覆蓋,喬楚的大腦一瞬間死了機。
呆立在原地,任由夏玉雪滑嫩的小舌,在他的口腔翻轉遊走。
“唔~”
過了好久,喬楚才反應過來,他們在做什麼。
想要推開夏玉雪,卻被她一個沖力,壓倒在地上。
喬楚一想,吻都吻了,即便推開,也是吻過了的。
後知後覺地推開,未免太假了。
於是,喬楚將鷹眸緊閉,假象此刻跟他接吻的人,是魏萊。
當他將夏玉雪想象成魏萊的時候,內心的自責少了幾分不說,身體也誠實地有了反應。
因著喬楚將夏玉雪當作了魏萊,所以,哪怕夏玉雪的小手,不老實地解開了他的腰帶,他也沒再做出抗拒的舉動。
很快,兩人再次扭在了一起。
似泛舟西湖,領略美景的同時,享受著雲端的樂趣。
這次之後,喬楚立即起身,沒有停留地去了衛生間,清洗了身體。
而夏玉雪則光著美麗的胴體,躺在地上,望著天花板上的吸頂燈,雙手放在小腹,呆呆的出神。
她在想,自己應該怎樣將這個已經快兩個月的孩子,硬生生地按在喬楚的身上,並且還能夠讓他信服。
細細算來,他們除了這次之外,已經得有小半年沒有同房了,就連線吻都沒有過。
想到自己今後,可能再沒有懷孕的希望了,夏玉雪咬了咬銀牙,心裡有了主意。
這時,喬楚已經沖好了澡,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他看見夏玉雪還躺在地上,身上更是什麼都沒穿,心裡有些微妙的變化。
她這是想要自己給她把之前欠她的義務都補上?
喬楚內心不禁失笑。
即便他們的感情已經走到了破碎的邊緣,但是夫妻間應盡的義務,卻還是一點兒沒少,真是有些雷人。
不過,喬楚轉念又一想。
他們現在可是在一張戶口本上的合法夫妻,就算做了,也不過是在盡義務。
每個人的肩膀上,都有自己的責任和義務。
不能因為不想,或者不願意,就放棄擔負責任與義務。
這不是喬楚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而是客觀存在的事實。
就算是魏萊會因此生他的氣,但是也能夠理解。
怎麼說,喬楚現在還沒能跟夏玉雪離婚。
他們還是一對,受到法律保護和約束的夫妻。
如果他長期不接受夏玉雪同房的提議,那麼他就是在對夏玉雪實行冷暴力。
不論冷暴力,還是真正有實質的暴力,對別人都會是一種傷害。
而且,心靈上的創傷,往往要比肉體上的傷口,癒合要慢得多。
若是夏玉雪也不想跟他再有什麼身體接觸,這樣一拍即合,倒也沒什麼。
可是,如今夏玉雪不僅抬出了他母親,而且還順著他母親的意思,給他下了藥,那麼他就不得不將自己該盡的義務給盡了。
要不然,到時候,他們去離婚,法官也得因為他冷淡夏玉雪這一條,將他們婚姻破碎的源頭,按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