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等著喬楚,再對她說些什麼指責的話語的時候,喬楚已經急速旋走了。
在喬楚走遠之後,安娜發現喬楚一直沒有說話,她才抬起頭。
可是這時,喬楚早已走出了她的視線。
安娜被氣得站在原地直跺腳。
然而,人已經走遠了,她此時再不追上去,喬楚將走得更遠。
沒辦法,她只得尋著喬楚走過的痕跡,追過去了。
喬楚此時正踩著石頭,在過河。
若是安娜這時候沒有出現,他的痕跡將徹底的消失在河水之中。
喬楚都想好了。
如果安娜追不上他,那麼說明他們緣盡於此,他便繼續前行,而不會再轉回頭去尋她。
倘若現在她能夠找過來,那則說明現在還不是他們分道揚鑣的時候。
就在喬楚的腳,踩在最後一塊石頭上,以為安娜不會再出現了,安娜的聲音卻出現在他的耳畔。
“啊?哎……”
喬楚沒想到安娜會在他踏上最後一塊石板的時候,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
這一幕,可是把喬楚給嚇了一跳。
整個人,直直地,從石頭栽了下去,掉入了沒膝的河水裡。
“哈哈……你這叫惡有惡報,讓你拋下我,偷偷的溜走。”
安娜的笑聲,如銅鈴一般,清脆悅耳。
這讓喬楚彷彿看到了,那日午後,陽光灑在魏萊身上,她甜美悠揚的笑聲。
不過,安娜那一頭金色,以及她碧色的瞳眸,喬楚終究不會把她認作魏萊。
“濕身了呢,怎麼辦?”安娜眉毛扭作一團,好似遇到了極其為難的事情,“要不你以身相許吧?只要你以身相許,我就去給你找戶人家,弄套幹衣服。”
以身相許?
喬楚心中笑安娜會玩兒,這是拿他當話本子裡,那些個英雄救美的男人了?
是不是等會兒,她給他找了幹衣服,他還要說一句,漢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
荒唐不荒唐先姑且不論,就他現在已婚人士的身份,就不適宜沾花惹草。
這要是他們回到了華夏土地,他可就得背負大罪名了。
不僅婚內出軌,還作了負心薄情的渣男人。
一想到等著自己迎娶的魏萊,喬楚就將看向安娜胸前浪濤的目光收了回來。
他不能因為自己的孤獨寂寞,就隨便地跟別的女人,做那種愛人間才會做得親密事情。
要是他真的做了,那又同豬狗有什麼區別?
喬楚壓制了身下的騷動,身體不著痕跡地,一點點地,遠離了安娜時不時靠上來的身體。
“不必了,我自己生活弄幹就行了。”
聽到喬楚這話,安娜嬌豔的紅唇,撅的老高,幾乎能掛上個油瓶子了。
“我就不該救你這樣狼心狗肺的家夥,就應該讓你被石雲龍綁著,或者讓河裡湍急的河水,把你淹死。”
任安娜如何說,怎樣指責,喬楚就是無動於衷。
有時候守住自己的本心,才會不讓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他家裡的夏玉雪,就已經夠讓他頭疼了。
現在喬楚要是再跟安娜這個不省油的燈火走得近了,那麼他想娶魏萊,必將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