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觸感,即便撫摸、揉搓、按壓過無數次,喬楚還是愛不釋手地想要摸一摸,再摸一摸。
夏玉雪滿是酒氣的小嘴兒,忽然抗議似的吐出一句,“嗚~別鬧,好癢。”
原本彌漫在她身邊的濃濃酒氣,也因她口中的香醇,變得岸芷汀蘭、芳香四溢。
然而,語言上的抗議,並不能阻擋住喬楚大手的侵擾,反而惹得喬楚想要再探蜜xue洞口。
一隻帶著潮熱的粗糲大手,慢慢地從雪白的團子滑入了夏玉雪的茂密森林。
只是路途走了一半,喬楚的大掌就被她的無骨小手就按住了。
軟嫩細滑的小手,按在喬楚那雙不安分的大手上,想要將不斷騷擾她的罪魁禍首,驅趕出她的領地。
遭到反抗的喬楚,猛然間清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幹什麼?”
喬楚不再看躺在沙發上,酒氣濃鬱、呼呼大睡的夏玉雪,拍了拍臉頰,帶著一身火辣的燥熱沖進了洗手間。
“喬楚,你不能再沉迷在她的身體上了。”喬楚一邊沖著涼水澡,一邊暗自對自己說著,“這樣一個給你戴綠帽子的女人,你難道不嫌她惡心嗎?”
被涼水一次次擊打在渾噩不清的腦袋上,喬楚的靈臺稍稍有了些許的清明。
是啊,盡管她還是自己的妻子,也有責任和義務跟自己進行親密的接觸,但是那片不知被多少男人踏入的神秘溝渠,難道不會覺得髒嗎?
即便不覺得她身上髒,那心裡呢?
還愛她嗎?
冰了的水從花灑裡流出,不僅清洗了喬楚的身體,同樣的也清晰了他的理智。
從懷疑她的那天起,他對她的愛就一點點地被消磨。
如今,還愛嗎?
只能算作身體對她的眷念與習慣吧。
或許,哪一天,他戒掉了,她那罌粟一般帶著致命吸引的酮體,他就能夠真誠地對魏萊說上一句,今生我只愛你。
一次次地沖刷,一次次地擊打,喬楚燥熱難耐,猶如磕了興奮藥劑的身子,終於安分了下來。
感覺身體好了些,喬楚才緩緩地走出洗手間。
當他再次來到客廳,打算把夏玉雪抱回臥室的時候,柔軟蓬鬆的纖長發絲,絲絲纏繞在夏玉雪的雪峰之上,兩顆紅得發紫的小葡萄,藏在發絲之間,若隱若現,好不誘人。
而且,那瀑布似的長發,繞過夏玉雪的半個身子,發尾剛好掩在了她的密道口。
半遮半掩,最是風情萬種。
這樣引人想入非非的曖昧景象,可是苦了剛從冰冷的涼水裡走出來的喬楚。
眼前的一幕妖嬈景象,看得喬楚身下,那個剛被冷水澆滅的小火苗,又再一次地興旺燃燒了起來。
“難道我真的逃不過身體對她的嚮往嗎?”喬楚十分懊惱地看著自己的二弟,扭頭又沖回了洗手間。
刺骨清冷的涼水,飄灑在喬楚的身上,卻沒了初次那立竿見影的奇效。
大股的涼水撒在他的身上,只是稍稍緩解了些許火氣,但是杯水車薪,甚至有些入不敷出的味道。
“怎麼辦?”喬楚的目光看向了洗手間外,似媚藥一般的夏玉雪。
只一眼,他就轉了回了,猛烈地搖晃著自己的頭。
“不行,我一定要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