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喬楚頭沖著下方,所以他的腳丫,此時還插在杜海的嘴裡。
就在杜海做美夢想要吧嗒嘴的時候,他一口咬在了喬楚的腳上。
腳上的疼痛,瞬間刺激了喬楚的大腦。
遂,喬楚醒了,疼醒的。
醒之前還不忘踹了一腳,咬住他腳丫子不放的杜海。
“臥槽,誰,誰踹我?”
終於,兩個人都醒了。
“你咬我幹啥?”喬楚眼睛大瞪著杜海。
杜海覺得自己很冤枉,明明做夢,將豬蹄兒塞進了嘴裡,就被人一腳給踹醒了。
“誰咬你了?我剛才睡覺呢,我上哪兒咬你去?”杜海反問喬楚道。
喬楚一邊揉著腳丫,一邊磨著牙,打算看準時機,給杜海一口,讓他也嘗嘗,腳丫子被人咬住的痛苦。
“你別這麼看著我,好像我真的咬了你似的。”杜海被喬楚那吃人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
而此時的許施晴,則背靠著牆壁,看著兩個幼稚病犯了的兩個大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揚沙子”。
終於,在喬楚要起身咬杜海的時候,許施晴開了腔:“你們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幼稚園裡的小毛頭似的,玩兒玩兒就揚沙子、釦眼珠,有意思嗎?”
杜海道:“老婆,他踢我!”
喬楚也不甘示弱地說道:“施晴,他咬我!”
“嗯~我知道。”許施晴像個大家長似的,語重心長地對兩個人說道,“這屋裡一共兩張床,你們兩個還能夠擠在一張床上,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兩個大男人,揹著大手,乖乖地回應著許施晴的問話。
“說明……”許施晴故意賣關子,拖長音兒,道:“說明你們兩個之間有……基情唄。”
“什麼激情,誰跟他有激情,我對男人又不感興趣。”杜海搶先自白道。
喬楚也不敢示弱地懟道:“我們沒有激情,也沒有基情。以前或許還是朋友,而現在我們是敵人,是對手。以後見面必先打一架,哼~”
杜海的冰山臉,此刻鮮活地萌動著即將噴發的火山。
兩個人私下裡怎樣都行,此刻在許施晴的面前,杜海可不想丟了自己的面子。
男人嘛,總是喜歡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逞強,冷麵而又心腸火熱的杜海更是如此。
就在兩個男人間的爭吵,即將要變成男人間的戰爭時,許施晴將手機裡剛才拍下的“靚麗”照片,給他倆掉了出來。
“吶,你們先看看這個,再決定是罵架還是幹仗。”
兩人看到照片之後,瞬間石化。
“行了,你們兩個快洗臉、刷牙、吃飯吧。”說到這裡,許施晴猛然間意識到,杜海剛才叫她老婆了,“我說,我說杜海,你剛才叫我什麼來著?”
杜海一聽到許施晴的問話,知道該來的總會到來。
伸頭說實話是一刀,說假話也是一刀。
於是,為了讓那一刀落下來的時候,輕一點兒,杜海選擇說出了自己編好的假話。
“我想起來了,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老婆,你是杜海此生的摯愛,今生我只愛你!”
杜海說得深情,許施晴聽得也認真。
只是,杜海將所有的事情都料到了,唯獨將喬楚這個不穩定因素給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