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想要杜海記得她,重新愛上她,一邊又想杜海和許施晴能夠浪漫的結合在一起,圓她與杜海一起為完成的夢想。
身側有人,心靈相系。
“隋媛?你是叫隋媛吧,小護士?”許施晴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到許施晴喊她,於是隋媛匆忙應道:“對,我是隋媛, 施晴姐,你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嗯~你還是別跟著我們過去了。”許施晴說到這裡沉思了一下,又繼續,道,“剛才就是因為你遞給杜海毛絨小熊,他才會昏迷的。
等會兒進去檢查他身體狀況的時候,他突然醒過來,看到了你,再想起來點兒什麼,暈過去,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想起來什麼,跟我有什麼關系?你憑什麼不放過我?”隋媛說著也激動了起來,情緒起伏波動很大,“因為你是杜海哥的最終選定的妻子,我不跟計較。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
許施晴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警告她,不要得寸進尺。
甚至,許施晴有一剎那,真的想給杜海的頭上添點兒顏色,以懲罰他魅力過大,給她造成了不必要的情敵。
“行了,你要是想跟去看看,就跟著。別在我什麼後,磨磨唧唧的。我不是什麼好脾氣,煩大勁兒了,別怪我給你點兒顏色看看。”
“施晴姐,你說什麼呢?快走吧,等會兒醫生都讓你給磨蹭地下班了。”
其實,此刻外面的天上,還是豔陽高照的。
一看就是中午偏下午的時段。
隋媛這樣的催促,落在許施晴的眼裡,總覺得她有什麼貓膩在瞞著自己。
不過,許施晴辦案多年,這點兒忍耐、守候的經驗還是有的。
於是,一路上,兩人秉承著沉默是金的良好品質,相安無事地將杜海,成功地送到了腦科醫生的身邊。
醫生先是給杜海做了些常規的檢查,然後,很快,杜海便醒了過來。
醒來了過來,醫生就讓他幫忙幹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來證明他除了腦子裡,其他的地方都是健康的。
“老公,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啊?”
許施晴見杜海醒了,以為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就會變回之前與她情濃意濃的模樣。
然而,杜海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卻讓許施晴有些擔心。
“許施晴,你怎麼突然叫我老公啊?”杜海面目上的不可置信,以及震驚,完全地進入了許施晴的瞳孔。
“杜海,你還好嗎?”許施晴試探地問杜海道。
杜海的深邃而幽靜的眸子,好似一潭枯井,暗黑得能夠將人的心魄,吸了進去。
這樣駭人、冰冷的杜海,許施晴前所未見。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杜海的身側,等著醫生給他們下達最為直接的醫療診斷。
醫生或許感受到了許施晴的炙熱目光,於是步履姍姍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許施晴說道:
“許小姐,你先生腦子裡的血塊消減了不少,也可以說是完全的康複了。
但是,有一點對你可能會很重要,他在逐漸康複的這段時間裡,你每天都要出現在他的面前,否則隨著他病情的痊癒,你將會消失在他的記憶裡。”
許施晴聽到醫生的話,宛若雷劈般地呆立在地原地。
還是隋媛聽完之後,比較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