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當初餘正明為什麼能輕松地把她騙回家,還將門反鎖上了?
喬楚覺得,那天他出現的太早了。
如果再晚出現兩分鐘,夏玉雪很有可能就順從了餘正明,而且還能欲仙欲死,快樂似神仙。
再比如,喬楚那天問過夏玉雪,餘正明手裡有她什麼短處,能讓她膽子那麼大,將人帶回家去。
夏玉雪卻只是說餘正明手裡,有他在歡愛私塾的照片,還有夏玉鳳的不雅映像。
接下來,即便他再怎樣的追問,夏玉雪都沒有告訴他,餘正明手裡真正有的把柄是什麼。
喬楚可是不相信,夏玉雪會為了她姐姐的不雅映像,和他在歡愛私塾時的照片,就能夠隨隨便便地帶餘正明回家。
況且,她早就知道,餘正明對她一直都有不良的企圖。
如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沒有興趣的時候,她的防範心會很強,根本不會給不感興趣的男人任何機會和幻想。
除了些,男人暴力逼迫女人就範的,沒有任何男人能夠在女人不願意的情況下,進入她的身體。
“夏玉雪,我發現你變了,變得讓我越來越陌生。你還記得,曾經的自己,是什麼樣子嗎?”喬楚問道。
對於喬楚富有深情的問話,夏玉雪只是淺笑不語。
好似喬楚在她的眼中,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之於喬楚問向她的話,也不過是孩童向成熟大人的發問。
“有什麼可笑的?”喬楚伸手捏了捏眉心,倍感疲憊,“你是在賭我,會因為魏萊的名聲,不敢跟你離婚?”
微笑仍然浮在夏玉雪的臉上,顯然她確實是這樣想的。
“你要是真這樣想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喬楚找到了夏玉雪自信滿滿的來源,於是對症下猛藥,道:“魏萊已經離開了,今天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難道你以為流言蜚語,能夠隔著好幾個城市,甚至幾十個城市,去煩擾她、襲擊她?”
“吱嘎~”急診室的大門開了,喬楚的母親被醫生護士簇擁著,推到了三樓的病房。
“懶得理你,媽被推出來了,我去看媽去。”夏玉雪說著,緊緊追著醫生護士而去。
母親已經醒了,跟他爭執的人也走了,喬楚從兜裡摸出一根煙,蹲在吸煙區,大口大口地吞吐著雲霧。
“喬楚,你怎麼自家躲在這兒呢?阿姨醒過來就在找你,你趕緊過去吧。”杜海的聲音由遠近,總喬楚的身後傳了過來。
聽到杜海的聲音,喬楚心裡就更氣不打一處來了。
“你小子結個婚,非得弄的世界周知嗎?這家夥,請了魏萊和我父母不說,還偷偷地請了夏玉雪,你跟你媳婦到底是什麼居心?看不得我好,是嗎?”
聲聲質問,好似在向杜海傾瀉他的煩惱,又像在埋怨杜海和許施晴辦事辦的不好。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啊。”杜海說話時,眼睛不敢與喬楚對視,目光極度地遊離。
在喬楚的心裡,杜海可不是個目光鬼祟,神情緊張的人。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呢?”喬楚將走到他跟前的杜海,一把按在牆上,鷹眸泛著冰冷的寒光。
“呃……”生平從不做虧心事的杜海,此刻選擇了說這世上,看起來最誠實的謊言,“咱倆什麼關系,出生入死的鐵哥們兒,我怎麼會有事情瞞你呢?”
喬楚目光中帶著滿滿的疑惑。
“真的?沒事瞞我?那我為什麼總覺得,你說話和表情,各種怪異呢?”
喬楚的話音兒剛落,杜海的面部表情,飛速地轉換了幾次,才換成了他以往的冰塊模樣。
看著杜海這張冰冷剛毅的面容,喬楚樂了,“嘿,哥們兒,我果然還是喜歡你對我冷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