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找到了問題的所在,也不在與這個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周旋,轉身便要去尋找許施晴父母,帶他們離開機場。
然而,喬楚眼前這男人,明顯有備而來,道:
“我們既然能夠弄到許家父母的電話號碼,同樣也能將他們請到我們的一畝三分地兒,去喝杯清茶,接風洗塵。你說,對麼,喬先生?”
“呵呵~你們想的還挺周到的。你們程老闆想要睡我老婆,還真是煞費苦心啊。如此大費周章的,我只問一句,他玩兒的爽嗎?”
“什麼爽不爽的,錢喬先生再說什麼,我可沒聽懂。
不過,我希望喬先生不要大聲聲張出來,要不,這事兒對你的傷害可比我們董事長要大多了。
關於我們錢董的花邊新聞滿天都是,而你只是個小人物罷了。
雞蛋碰不過石頭,月也爭輝不過日。
我勸你,還是不聞不問的好。”
男人的話中,明裡是勸喬楚不要聲張,暗裡卻隱約地暗示著喬楚,那女人就是夏玉雪。
喬楚越與眼前的男人說話,越覺得耳熟,總覺得在哪裡聽到過。
可是他想細聽,那男人的聲音卻又降了高度。
只保持在喬楚能聽清,卻又聽不實的語速語調範圍。
如果這個男人的聲音在哪裡聽過的話,除了在餅店裡,那麼就是邪教總部裡的了。
很少有誰的聲音,讓喬楚這樣念念不忘。
因著喬楚對眼前男人的猜測,突然之間,喬楚就不那麼肯定,那女人是夏玉雪了。
“這位先生,我還不知道你貴姓呢?咱們這樣,你知道我,而我卻你不知道你的交談,看起來很不對等啊。所以,你覺得我會將你的話放在心上嗎?”
那男人聽到喬楚的話,笑了起來,而且很大聲,引得周圍群眾迅速聚攏過來,指點再三。
“喬先生,我剛才的話,只是好心提醒,我沒有別的意思。你若是不小心放在心上的話,著急上火的,可是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喬楚聽了這話,怒急反笑,“咱們不認不識,你跟我說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到底是何用意,自己心裡清楚。不過我跟我老婆情比金堅,也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能夠挑撥得了的。”
喬楚說到這裡,便想扭頭就走。
不過,有些話不吐出來,還是會心裡不快樂的。
與其自己不快樂,莫不如帶著惹自己不快樂的人,一起不快樂。
“告訴你們錢老闆,他的齷齪心思昭然若揭。不管他剛才是跟我老婆在一起,還是旁的女子在一起,我都要問上一句,他那玩意兒行麼?”
男人聽到喬楚的話,不由得臉色一變,就好似喬楚那話說的不是旁人,說的是他一樣。
“兄弟,我也勸你一句,不管是多麼慫包的男人,都不會容忍別人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我和你們老闆的那趟渾水微妙,免得錢沒賺到,惹了一身的腥騷。”
喬楚說這話,其實根本沒什麼含義隱情,只是純粹地生氣懟出來的氣話而已。
只是,這些話聽在那男人的耳朵裡,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就好似喬楚真的窺見了什麼,他們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那男人根本等不及喬楚離開,失了之前的翩翩風度,扔下一句,“咱們走著瞧。”便擠進人群,消失得無蹤無影了。
喬楚雖然剛才說的是些出氣的話,但是此時他細細一琢磨,那男人聽到那些似是而非的話時,臉色發生的巨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