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許施情的臉上是被憋的,還是羞臊而來的,總之,淨白豆腐似的麵皮上,積滿了春日裡桃花的嬌豔、粉紅。
“人家剛才情緒有些激動,一下子忘記了嘛。”
許施晴說完,粉紅的雙頰,色澤更深了,像極了煮熟的蝦子,讓人遠遠望去,便食指大動,想要一品她的鮮美。
“真是個淘氣的小傻瓜!”說著,杜海颳了一下許施晴玲瓏可人的鼻頭,拉著她的手轉身便帶著許施晴回了家。
杜海父母為杜海準備的新房,離著警局不遠,兩人很快便到了那兒。
“老公,咱們的新房佈置了嗎?”許施晴有些緊張地問道。
目光柔和地看著許施晴,像是在為她做著無聲的對白。
然而,杜海的深情幾許,卻被許施晴這個不懂風情的“瞎子”,給曲解了。
努力地與杜海大眼瞪小眼。
像比賽似的,許施晴將自己畢生“功力”,都集中在了雙眸上,生怕自己輸了會錯失家中掌舵大權似的。
這樣靈動鮮活的許施晴,猛然間讓杜海的眼前晃動了一個十七八歲,與此時的許施晴,一樣靈動雙眸的女孩兒身影。
杜海想要看清她的臉,卻又並不清晰。
於是,頭疼欲裂,生不如死。
杜海的症狀可是嚇壞了許施晴。
“杜海,怎麼了?”許施晴把杜海的攙扶住,為他輕柔太陽xue,心疼地說道,“咱們去醫院吧。”
“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
只是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的女孩兒身影,卻久久揮灑不去。
許施晴看著杜海清白溢汗的臉,隱隱感覺,事情沒有表現的這樣簡單。
於是,許施晴態度堅持地說道:“老公,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明天就婚禮了,萬一真的有什麼個事情,咱們……”
杜海知道,許施晴這是害怕自己在酒席間,突然頭疼或是怎樣的,影響了吉時。
都已經領了證,今生更是隻她不娶,杜海也怕自己若是突然頭疼,再真的影響了他們的婚禮,留下不完美的記憶。
“好,都聽你的。”
於是兩人便開車去了醫院。
無獨有偶,他們去的又是市醫院。
“學長?”
今天是隋媛值夜,所以她此時正身姿矯健地穿梭在病房與病房之間。
也是因為如此,她才會遇到前來求醫的杜海夫婦。
若是往日,杜海未必會記得起隋媛,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杜海隱約間,覺得自己好像認識隋媛。
於是,他的嘴角,禮貌地扯出了,一條紳士的曲線。
在燈光的映照下,倒有了些陽光的味道。
“學……學長,你記得我了?”隋媛不敢置信,懷著顆惴惴不安的心。
然而,杜海對她也僅限於,有印象而已。
“你叫我學長,咱們不是認識?為什麼要特意問我是否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