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雪碧波蕩漾的翦眸,深情地望著喬楚,“老公,你是不是很熱?”
“沒……沒有啊。”喬楚否認道。
然而,一隻不合時宜的汗滴,卻從喬楚那張憋得異彩紛呈的臉上,“啪嗒”一聲,滾落在餐桌上。
“噗~”夏玉雪捂嘴偷笑,美豔不可方物,似畫中走出的仙子。
“你不熱,那這又是何物?”夏玉雪指著桌上的汗珠,問喬楚道。
喬楚被如此一問,努力壓制下去的情慾,瞬間爆發。
起身,走至夏玉雪的身側,喬楚俯下身,便扣住了夏玉雪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住了夏玉雪那溢滿餅味兒的嘴。
不似魏萊嘴裡香甜,不似魏萊小舌的柔軟,不似……
總之,怎麼吻,喬楚的腦子裡都會浮現出,那日他與魏萊在病房之內的動情一吻。
不是那個人,即便極力的想去與別人做出與那人一起做過的事情,都是極為艱難的。
只因為,她不是她。
原本身體對夏玉雪生出的那份悸動,此時也因為想起了魏萊,而幹癟得像只霜打了的茄子,蔫得不得了。
夏玉雪感受到了喬楚身下的變化,心中更加慌亂了。
這是他不行了,還是他對著自己硬不起來了?
亦或是,他……移情別戀了?
最後一點,是夏玉雪最不想去面對的。
自己苦心經營了多年的家庭,就因為自己短暫的失蹤,也變得岌岌可危,這讓自以為運籌帷幄的夏玉雪,十分地接受不了。
她需要一個能夠洗盡鉛華之後,為她遮風擋雨的地方。
她需要一個深愛她的男人,在她失魂落魄、年老色衰時,仍然對她盛寵不衰。
喬楚這個老實忠厚的男人,不僅滿足了她的所有需要,甚至還表現得出人意料的優秀。
如此不可多得的男人,夏玉雪又豈會輕易地放手?
答案當然是不會了。
於是,夏玉雪便用自己的方式,企圖修複他們之間的裂痕,與喬楚再修舊好。
夏玉雪的方法很簡單。
她瞭解男人的劣根性,同樣也掌握了多種討好男人的技巧,所以,她覺得,治療他們婚姻中的病變的手段,非幹上一炮無疑了。
古語也講了,出頭打架床尾和。
夫妻之間,沒有什麼是一炮解決不了的問題,即使有,多來幾炮不就完了麼。
只是,夏玉雪明顯忽略了一個問題。
一炮能解決的問題,那是因為男人對女人的愛還在。
如今的喬楚非彼日那個,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間的那個喬楚了。
他的心裡,夏玉雪的位置日漸消弭。
同樣的,夏玉雪所說的簡陋謊言,再也騙不過他的眼睛。
看得越清,她在喬楚心中的位置,就越來越少。
看得越真,喬楚的心偏向魏萊的就越多。
人就是個喜歡比較的生物。
從小到大,從出生到死亡。
別人家的孩子怎麼怎麼樣了,別人家的男女朋友怎麼怎麼好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