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相撞,耳鬢廝磨。
情到深處,杜海差一點兒禁不住許施晴身體對他致命的誘惑,將她就地正法。
不過,瘋狂的想法只是一瞬,便被杜海從腦中揮去。
警局是神聖的地方,怎麼可以被男歡女愛玷汙?
於是,杜海狠狠地在許施晴的唇沿兒吮一下,道:“折磨人的小妖精,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終於被杜海放開,許施晴大口喘著粗氣,嬌嗔道:“你這個不講理的家夥,明明是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對我進行了侵犯,現在還要收拾我,哪來的道理?”
許施晴說到這裡,氣還是喘不勻,於是碧雪滑嫩的小手兒,在自己的胸前撫了撫,動作輕柔,卻透著說不出的嫵媚。
“合法丈夫親近合法妻子,怎麼就成了侵犯了?我對你做了什麼?你大可說出來,找人給你評理。”
許施晴被杜海的話噎了個大紅臉,漂亮的眸子瞪了個滴流圓,像極了天邊的滿月。
看著被自己氣得七竅生煙的許施晴,杜海寒冰般堅毅的臉龐,終於有了柔和的曲線。
杜海手臂一收,又將許施晴代入了懷中,道:“咱們明天早上九點舉行婚禮。”
“這也太匆忙了,咱們還沒準備結婚要預備的東西呢,禮服也沒去租。”許施晴一邊說,一邊在杜海的懷中蹭來蹭去,想要逃脫杜海的桎梏。
本就情慾加身,許施晴又這樣不老實的來回磨蹭,杜海險些理智崩潰,“你要是再動,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在這裡就辦了你!”
果然,許施晴不敢在動,乖巧地窩在杜海的臂彎裡,感受著杜海身上獨有的雄性氣息。
兩人相擁了好一會兒,杜海才放開了許施晴,問她對於喬楚所說內容的看法。
“我覺得他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別的不提,就沖著他是繼夏玉雪之外,第二個跟趙麗雅走得近的人,他對於趙麗雅的熟悉就不會差太多。”
“即便是這樣,那也不能就說明趙麗馨是趙麗雅的親妹妹啊?就算她們是姐妹,這也不會跟這個案子有什麼關系啊。”杜海說道。
“怎麼會沒關系,”許施晴對於杜海話裡的隨意性,反駁道,“她是趙麗雅的妹妹,很有可能在趙麗雅臨死前將什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了她。”
杜海則不同意許施晴的看法,道:“當初趙麗雅在死之前,就已經將她能夠收集到的證據給了喬楚,她還能把什麼交給趙麗馨?”
“項鏈!”許施晴見杜海一副你有理你說的表情,被氣得怒極反笑,“當初喬楚給我看過一張照片,他偷拍夏玉雪手機裡的照片。”
“願聞其詳。”杜海的態度稍微變得正視了些。
“我記得喬楚跟我說,照片上的人,每個人都有一條項鏈,你爺爺說是四條,可是趙麗雅死後脖子上並沒有項鏈,而夏玉雪脖子上的項鏈是在她小産以後才有的,這說明什麼?”
原本還等著許施晴分析出個子醜寅卯的杜海,瞬間洩了氣。
“媳婦兒,這不明擺著麼,趙麗雅死後肯定是有人拿走了她的項鏈,然後拿走項鏈的人把它送給了夏玉雪,或者就是夏玉雪殺了趙麗雅。”
“可是,如果是拿東西本來就是趙麗雅的東西,你覺得誰會將她公然地待在脖子上?死人的東西,她不忌諱嗎?”許施晴伸長了脖子,與杜海對視道。
杜海見自己女人,又要沖自己開嘴炮了,他忙在許施晴的額頭上印了深深一吻,安撫了她即將炸毛的神經。
“咱們這不是在一起分析案情呢,你怎麼還生氣了?”
在自家男人面前,許施晴將自己女人的一面,展現得淋漓盡致,“人家哪裡有,人家明明就是沒有。”
總之,就是撒嬌,就是耍賴,杜海能耐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