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還沒走呢?”
喬楚不明白隋媛為何忽然之間,對他如此的熱情。
不過,老話說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姑娘看來是對自己有所圖啊。
圖什麼呢?外表?錢?
雖然自己外表還過得去,但是錢真心不是特別多。
喬楚覺得自己的生活水平也只是剛剛壓了小康的及格線罷了,走在那些有錢人堆裡,也還是個窮絲。
那她今天這兩次見面,怎麼都這麼熱情呢?
還沒等喬楚張嘴問,隋媛便主動地將自己的意圖暴露了出來。
“那個,喬先生,您能在杜學長派發喜帖的時候,也送給我一張嗎?”
人家小姑娘雖然前兩次有些囂張,但是終究沒什麼惡意。
喬楚只思踱了片刻,便允了她的請求。
“喬先生,真是太謝謝您了。這個是我的電話號,您要是有了貼子,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我自己去取!”
相比今天在魏萊病房時的熱情,此刻熱情裡還夾雜了些謙卑。
明明杜海那家夥就不記得她,她還一次次地飛蛾撲火,想要讓他記住她。
喬楚甚至覺得,杜海那家夥的什麼不記得高中的事情,很可能是不想理會高中那些花痴女同學的託辭。
那個冷臉面癱的男人,真不知道他哪裡帥了,一個兩個的女人都對他念念不忘。
雖說喬楚對許施晴早沒了情也沒了愛,但是她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她在他的生命中,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男人對於他的初戀和他的初次,都有著別樣的,極為特殊的情感。
初戀,不論明戀還是暗戀,都是他心裡成長的飛躍。
而他第一次和女人交合,則是從男孩兒向男人,身體上的蛻變。
所以,喬楚才會經常地與杜海鬥來比去。
不是因為他還多許施晴有多少男女間的情愛,而是許施晴給了他心靈上的成長。
她是他愛情上的啟蒙老師。
“行,他要是給我發了,我會第一時間跟你聯系的。”
喬楚應了隋媛的請求,便轉過頭,不再遊弋,準備離開醫院,去警局接夏玉雪回家。
夏玉雪那個口舌生花的女人,肯定不會承認那u盤是她的,更不會多說半句那邪教組織的實情。
問了也白問,也不知道許施晴他倆帶著她回去幹嘛。
要是喬楚的話,他絕對把夏玉雪放在家裡,暗中觀察她下一步的動作。
不過,喬楚也知道,即便許施晴真的讓他把夏玉雪帶回家了,他也看不住人。
就像餘正明,之前明明已經被他抓住了,不過安撫夏玉雪身體和心靈的功夫,就讓他給跑了。
這實在是讓喬楚尷尬,同樣也讓他很是難堪。
在夏玉雪的面前丟了份兒,在許施晴和杜海的面前丟了自己的節操。
這節操是指,他曾經答應過魏萊的那些話。
當然了,其實當時魏萊的那些要求,有些是不講理的,還有些實在有違人倫,喬楚會違背也是可以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