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施晴自知今日做的有些魯莽了,但是她也是為了辦案啊。
於是,許施晴盯著杜海冰冷而又熾烈的眼神,對喬楚說道:“你媳婦長得漂亮,就是好。每天還能有半小時的防風時間,也一小時的洗澡時間。這些綁匪也真是戴了有色眼鏡的。我雖說沒她漂亮吧,但是也不醜啊,為啥要對我們區別待遇呢?”
對於許施晴的提問,喬楚不知道答案。不過,不知道答案,卻也不妨礙他意識流的聯想。
夏玉雪作為一個有出軌嫌疑的女人,漂亮得出塵於凡事的女人。喬楚覺得,她之所以會被區別待遇,那是因為她跟關押他們的某一個人,早有一腿。
或許,一切本就是夏玉雪和那人計劃好了的。
這樣一來,他們可以一解身體上的相思之苦,又能掩蓋住他們偷情的秘密。
一綁數得,何樂不為?
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喬楚不明白,她為什麼不同她離婚呢?
他們離婚之後,夏玉雪想怎麼與別的男人廝混,就怎麼與別的廝混,既不用顧忌他,又不用顧忌別人的白眼。
可是,夏玉雪為什麼就不選擇離婚呢?
喬楚甚至猜測,或許夏玉雪並沒有出軌,也沒有做出背叛婚姻的事情。
不過,根據喬楚腦子裡印刻的內容來看,夏玉雪出軌的機率,並不低於百分之九十九點八。
“你們被關在什麼地方了?”由於喬楚聯想到了些,夏玉雪與被人偷情的畫面,他粗糲的大手,不自然地攥了又攥,就連手背上的青筋都能明顯地被看到。
許施晴見此,有些警惕地看著喬楚,生怕他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來。
然而,就當許施晴以為,他會一拳打散她那半真不假的話語時,喬楚卻鷹眸泛著雪亮的溢彩,“每次帶夏玉雪出去的人是同一個人?還是不同的人?”
許施晴本來是想幫魏萊一把,沒想到,喬楚真的會追本溯源地加以盤問。
果真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好人難解世間情。
許施情只知道夏玉雪被關在她和魏萊的隔壁,她怎麼知道把她帶出去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不過,既然她已經說謊了,那索性就說到底好了。
“一個人。你妻子那般絕色佳人,那個主教老頭兒,又怎麼會放任別人享用?”
說完,許施情脖子一梗,眼睛也看向別處。
喬楚與許施情熟得不能再熟,她心虛時的細小動作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只是許施情和杜海說的話不謀而合,喬楚不明白她心虛什麼。
於是,喬楚轉頭看向杜海。
沒成想,杜海見喬楚看向他,他也把頭扭作一旁。
杜海和許施情這對夫妻,還特別的默契,連轉頭,都能轉成面對面的方向,再次給喬楚嘴裡硬塞了一把狗糧。
“你們倆個,能不能注意點兒。能不能考慮下我這個感情oser的情緒啊?!!”
許施情和杜海,本來還有些愧疚,此時被喬楚這樣一說,反而沒有了負罪感。
相視一笑,互通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