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在喬楚的耳朵裡,相較於通常的肯定句來說,杜海這看似肯定的話語裡,就充滿了濃濃地不確定的未知性。
喬楚不由得問道:“咱們之前可是幾乎把這片土地挖地三尺了,應該不會有什麼漏掉的地方。施晴來這兒幹嘛?”
“或許,咱們有什麼地方漏了吧……”
杜海將“吧”字,咬得特別的重,重到喬楚也開始對此産生了問號。
“要說有什麼漏下的地方,這個我不知道。但是,在他們那個一溜平房的大本營,房屋建築最中間的那棟平房,我覺得有些問題。”
“有問題你怎麼不早說呢?”杜海的語氣不虞,看喬楚的眼神也帶著股股凜冽風霜。
喬楚他也很委屈。
當時他身處在那間平房裡,正檢查著有沒有什麼古怪機關,就被前來營救的警察給帶走了。
那間屋子,他還沒徹底地排查過。反正後來,聽他們彙報的情況是那屋子沒毛病。
“我只是猜測,並沒有可以懷疑的點。那間房子,你們的人檢查過,我也大致檢視過,根本就沒有什麼機關暗道。但是,那男人一直想引我進到那間屋子裡面,這一點卻又很古怪。”
杜海聽到這兒,也覺得有些怪異的地方。
“那咱們過去看看吧。”
得到杜海的首肯,喬楚七上八下的心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倒不是喬楚拿不了什麼主意,而是有杜海在,就意味著後面會有人支援。
單槍匹馬終歸幹不過拉幫結派打團戰的。
兩人本就在那邪教總部附近,所以前去那間讓喬楚産生古怪感覺的房子,也沒用了多少時間。
“呵~這才過了一宿,他這門口的大門怎麼就碎了呢”喬楚扶起倒在地中央,擋住他們前進腳步的門板,眼神裡帶著些許精光的笑意。
喬楚的眼神並沒有做掩飾,所以杜海清楚地看到了喬楚鷹眸中,那奇異的笑意。
“你笑什麼?”杜海問道。
喬楚飛快地將眼皮一眨,將眼裡的笑意斂去,反問杜海道:“沒笑啊,誰笑了?”
“這裡就你我兩人,不是你還能有誰?”杜海道。
被杜海這樣一反問,喬楚終於隱忍不住憋在腹中的笑意,“哈哈~”爆笑出口。
“有話說話,沒事總笑什麼啊?”
杜海嘴上的話,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嘴角牽動的曲線,卻將他寒冰般堅毅寒冷的面容融化。
“你猜的沒錯,許施晴確實在這裡。瞅,這塊門板被她那無敵旋風腿給踢的,從中間一分兩半不說,還被她順腳帶起踢到了路中央。”
喬楚的話說到這裡,緩了口氣,想要接著再說時,杜海卻接了口。
“你說的不錯,這樣幼稚的手段,也只有她能幹得出來。”
杜海話音兒剛落,就從低矮平房的院內,傳出一道熟悉的女聲,“你說誰幼稚呢?我這是做個記號。只要有人從這裡經過,我就能知道他是去了哪個方向。”
“還不服氣,”杜海抬腳便將攔路的門板,踢飛到另一戶人家的院內,“這你還能看得出來,誰從哪個方向來,去了哪個方向嗎?”
“你這是在抬槓!”那道熟悉的女聲,說完後,便閃身,從門內走了出來。
這人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