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靈魂?不是出賣肉體?”喬楚咬住夏玉鳳話裡的字句,問出聲來。
銀鈴般的笑聲,再次地從夏玉鳳絳色唇中溢了出來,就好像喬楚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她這樣的反應弄得喬楚不知所措起來。
喬楚站在夏玉鳳的床邊踟躕著,反複思忖自己要不要再問下去。
照著夏玉鳳的話音再與她說下去的話,也問不出他想問的話,“你好好休息吧,等我找到了小雪兒,我們再來看你。”
夏玉鳳見喬楚要走,她有些慌了,“請你不要聯系我的家屬,不要告訴我丈夫,我是聖女教信徒的事情。”
“原來,你也並不是無所畏懼的人啊!”喬楚又將之前的問題拋給夏玉鳳,道,“既然你不想他們知道你的事情,那麼就請你老實地說一說,你脖子上的項鏈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知是躲不過喬楚這個問題的,而她又真的不能讓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曾經不堪的過往,於是夏玉鳳將脖子上的鑽石項鏈取了下來。
“這項鏈鑰匙一共有四把。我一把,沐雨一把,小芝一把,死去的趙麗雅一把。如今,趙麗雅一死,四把把鑰匙變成了三把,據說要從信徒中再選一個人,繼承趙麗雅的那把鑰匙。”
一共是四把鑰匙,而夏玉雪脖子上也戴了一個與之一樣的項鏈鑰匙,這說明什麼呢?
是夏玉雪殺了趙麗雅奪走了她的項鏈鑰匙,還是那個主教老頭將趙麗雅的那把項鏈鑰匙給了她呢?
“說重點,那鑰匙到底是幹什麼的?”喬楚問道。
夏玉鳳抬手攀上自己的鎖骨,緩緩地將手伸入了自己的病號服之內,粉紅的小舌舔舐著英紅的朱唇,這樣的舉動對男人,尤其是喬楚這樣老實的男人,極具誘惑力。
“我美嗎?”
“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喬楚被夏玉鳳嫵媚的舉動撩撥得身下有些堅硬。
然而,夏玉鳳被喬楚的話這樣一說,瞬間露出無辜的神色,“我哪裡動手又哪裡動腳了?只不過自己摸了自己而已,瞅把你給‘嚇的’,下面的小帳篷都支起傘來了。”
被夏玉鳳指出了自己身下的醜態,喬楚便老實地承認道:“你很美,美得充滿致命的誘惑。”
得到肯定答案的夏玉鳳,收起了剛才故作的姿態,氣質也變得普通起來。
“這四把項鏈鑰匙,是為了監控我們的。”夏玉鳳神色一黯,“我和沐雨還有趙麗雅是小芝的替身,在小芝沒有被人下了媚藥,破了身子之前,她是聖潔的存在,所以我們三個要為她參加那些遴選佳麗的活動。根據那些有錢人出的價位,做他們指定的事情。
起初只是賠笑聊天,久了,那些色胚就動了邪念。主教為了斂取更多的資金,擴建組織的勢力,就破了聖女替身不得與男人交媾的規矩,將我們三個送給了手握財權的人。
有錢或者有權的人,大多都年歲比較大,功能也都老舊了。所以,我們三個那時幾乎被用各種殘忍地對待。”
說到這裡,夏玉鳳幾乎說不下去了,眼角痛苦記憶溢位的淚,一滴接著一滴地落在病床的藍白床單上。
“那你又是怎麼當的護士,結婚生子的?”喬楚疑惑地問道。
當談起她的婚姻時,夏玉鳳終於又有了笑容。“他是高官之子,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我救了他。主教為了得到他父親的幫助,於是為我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把我嫁給了他,還給我安排了新的身份。我老公是個溫柔的人,自從我嫁給他之後,終於過上了我曾經嚮往著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