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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警匪片兒看多了吧,天底下哪裡會有那麼多長得相像的人。
說著,畫面上顯示,男人的腿漸漸地靠近,捆綁嚴實的夏玉身邊雪,抬手就將她那頭柔順的秀發給全部在了手裡,狠狠用力向後一帶,將夏玉雪的嘴巴以上的位置,全部地暴露在鏡頭前。
這一刻,喬楚算是信了影像裡只露了長腿,不曾露面的男人的話。
同樣是這一刻,喬楚像是一隻被拔掉牙的獅子。
嘶吼著、猙獰著、掙紮著,也絕望著。
“信了?”男人笑道,“信了,就自己乖乖走進屋子吧。”
“我走進屋子,你就能夠放了他們?”喬楚抬眼看著半空,像是自說自話,眼睛卻緊緊鎖在一處平房的頂端。
若是將房簷兒上的祥瑞神獸放大,便會發現,在神獸的眼睛上鑲了一枚針孔攝像頭。
喬楚原本也沒有發現,但是每當他將身子轉向那處的時候,牆壁上投影裡,男人的腿就會不自覺地向後退一下。
所以,他才確定了,那個位置被安放了攝像頭。
“你一個人進去,當然只能放走一個人了。他們四個人,你任選一個救吧。不過,你要是覺得自己能力強,也可以試試能不能將他們全部從那間屋子裡帶走,哈哈~”
男人的笑聲裡處處透著陰冷。
喬楚有種預感,不管他進去救得是誰,他都不會平安出來。
或許,從頭到尾,映像裡的男人,想抓的都是他一人。
不管是夏玉雪,還是魏萊,都是釣他上鈎的幌子罷了。
“不要懷疑,他們都是真的。咱們不妨做一個遊戲吧。遊戲的規則,就是你進到房間裡,可以先救一個人。當你救出第一個人後,不進去救第二個人,那麼剩下的三個人就會被炸死在這座房子裡。”
“什麼?你在他們身上綁了炸藥?”喬楚恐懼更甚,本能地想要逃離這個危機四伏的小院兒。
但是,情感與理智,最終戰勝了本能。
喬楚在走進那座房子之前,用力地拍了一下衣服夾層中,紐扣似的小東西。
此刻,喬楚在拼。
拼命,也拼運氣。
同樣他也在賭,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不是杜海。
“怎麼,不敢了嗎?”男人將手捏在夏玉雪的下巴上,再次對喬楚說道,“難道真的想讓我給你證明一下,什麼叫做真男人?”
喬楚將頭抵在牆上,雙手攥成了鐵拳。
男人見喬楚並沒有動作,繼而又出言譏諷道:“家裡有這麼天仙兒似的美嬌娘,在外面還能套住兩個可以為你生、為你死的絕色佳人,喬先生,豔福不淺啊!”
即便那男人將綁在那裡的夏玉雪,又是揪頭發,又是捏下巴的,但是喬楚打心眼裡還是覺得那畫面的女人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