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心裡被夏玉雪猜測的話語猛地一擊,雙眸不自覺地帶了些許警惕地盯著夏玉雪。
“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也沒在你腦子裡按什麼竊聽器。只是咱們從戀愛,到結婚,這麼多年,比較瞭解你罷了。”夏玉雪說到這裡,目光看向遠方,“我跟你說過,我姐姐在這醫院裡上班吧?”
喬楚聽到這裡,有些後知後覺地明白了,夏玉雪為什麼會極力想要巴結趙主任。
“我姐姐說這醫院裡,有個男大夫特別的討厭,總是纏著她。”
喬楚心道是,你姐姐討厭的那個男大夫,就是你現在想要為你姐姐巴結的趙主任。
但是心裡想的,又怎麼會輕易地說出口呢。更何況,喬楚一點兒也不想讓夏玉雪知道,她姐姐討厭的人早已經得了手。或許以後還會再對她下第二次、第三次的手。
倒不是喬楚只想做旁觀者,而是他目前無法判斷夏玉雪的話裡的真假程度。
也許,過段時間,他應該去岳父母家,去探望探望那對老兩口了。
“老公,所以,我想求趙主任,以後在醫院的時候,能夠多照顧一下我姐姐。省得那討厭的男大夫總是纏著她。”
喬楚聽完夏玉雪的話,並沒有出聲,而是大踏步地向著前方走去。
“老公,老公。我跟你說的話都聽到了嗎?”夏玉雪冷豔女神的樣子瞬間瓦解得透徹,極為接地氣兒地挽著喬楚的胳膊,左右搖晃。
喬楚一邊走一邊思考著,是否要將她姐姐的事情告訴她。
思考了一會兒,喬楚駐下了前進的腳步,決定將一小部分關於他跟趙主任之間的事情告訴夏玉雪,當然這裡面並不包含夏玉鳳的事情。
“你說的話,我聽見了。不過,你沒有必要對趙主任太過於熱情。他之所以對咱這麼好,是因為我手裡有他的把柄。
試問一個,你本就能掌控他的人,你還對他又捧著又抬舉的,那麼他還會覺得你手裡真的有他的把柄嗎?就算他還是懼怕你手中的把柄,但是他不再懼怕你這個人,那麼你手中的把柄卻也充當不了把柄了,不是嗎?”
對於喬楚說了的這一大段話,夏玉雪並不是十分明白,只是聽懂了一句,喬楚手裡有趙主任的把柄。
“那……老公,你能讓她有空的時候看顧一下我姐姐嗎?我姐姐她雖然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家庭,但是她過得並不好。”夏玉雪提及夏玉鳳的時候,眼睛蒙上了一層淚。
喬楚就看不得夏玉雪梨花一枝春帶雨的模樣。
於是,在夏玉雪的眼淚要墜不墜的時候,他變戲法似的從沒有兜兒的上衣裡給夏玉雪弄出一包紙巾,並且飛速地從中抽出了一張,為眼中帶淚的夏玉雪拭幹了眼角的淚。
“別哭,秋風幹。哭得滿臉淚花,等會兒晚上臉蛋兒幹皸裂了。”
夏玉雪聽喬楚這樣說,自主地擦幹眼角的淚花,但是聲音裡仍然帶著些許抽泣,道:“老公,你就幫幫我姐吧。”
這樣的夏玉雪,喬楚很難開口拒絕,“那好吧,我只能試試。他在我手裡的把柄本身就不是特別的大,萬一人家就是不願意管你姐姐的事情,那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