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主任沒能討好到喬楚,反碰了一鼻子灰,然而他也不惱,仍是笑盈盈地遊說喬楚道:“要真是睡眠不好,你找神醫來看,也就只能讓你媳婦兒早睡早起,多喝開水,吃助眠的藥物,根本沒什麼根治的辦法。”
喬楚對於一個掌管骨外科的趙大夫所說的神經科的治療方法,並不是十分相信。
或許是喬楚懷疑的眼神太過直白,趙主任被喬楚看得有些臉紅,“哎呀~你別這樣看著我啊,好像我是個年輕貌美的大姑娘似的。”
“趙主任,你已經不年輕了,而且咱們的性別相同,我的性取向也很正常,請你不要說這樣惹人聯想的奇怪話語。”說到這裡,喬楚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趙主任的時候,他還在掌管化驗科,“對了,你不是管化驗室的嗎,怎麼又去幹骨外科了,這跨科室也跨得太遠了吧?”
趙主任之前火熱的臉頰早已沒了之前的火紅,此刻臉上的氣色好到爆不說,而且還是一副就知道你會有此一問的拽樣子。
“你別整這一副高深莫測的鬼樣子,想說就說,不想說話就眯著。”喬楚實在不想看到趙主任那副欠扁的死出兒。
就在趙主任剛張開一半的嘴,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夏玉雪被神經科的女主任送了出來。
“小夥子,你老婆沒什麼事兒,就是受到些驚嚇,回去你好好陪陪她,逗她開心,過兩天就能把那事情忘了的。”
喬楚連忙向著那女主任行禮,致謝道:“好的,真是太感謝您了,大夫。”
“不客氣,醫者父母心。”說完,女主任轉身叫了下一個,便回了診室。
夏玉雪見之前帶他們直接插了隊的趙主任還在,於是上前一步,特地向趙主任鞠了個躬,道:“真是太謝謝您了。”
“喬太太,不必客氣,我跟你愛人是好朋友,舉手之勞而已。”
趙主任對夏玉雪說起話來,格外的彬彬有禮,看起來像個極為紳士的謙謙君子。
然而,只有熟悉趙主任的人,才會知道,他不過是個披著偽善皮囊的禽獸罷了。
“對啊,老婆,我跟趙主任是哥們兒,不必謝他。”然後,喬楚回頭對趙主任眼神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美人在前,趙主任又豈是輕易能被打發走的?
“喬楚兄弟,咱們也好久沒一起喝酒了,相請不如偶遇,咱們出去喝兩盅吧。”
喬楚不想讓夏玉雪知道,自己與趙主任之間的牽絆。因為趙主任那天強迫的女人就是夏玉雪失散多年的親姐姐,要是被夏玉雪知道了,當時他眼看著她姐姐被趙主任侵犯而沒有伸手援救,而且還以此作為砝碼要挾趙主任,一定會被夏玉雪看不起,甚至會讓夏玉雪的父母厭惡。
雖然他一直在想著要不要跟夏玉雪這個道貌岸然、撒花不眨眼的女人離婚,但是他並不想是因為他的過錯而被夏玉雪離婚。
被離婚和主動離婚,還是兩種概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