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手機取代了書寫、取代了信件,更加取代了人與人之間近距離的溝通。
咱們平時都各忙各的,從你開了那個煎餅果子店起,咱們見面的機會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有幾天是能夠像旁人家那樣,圍在桌旁促膝暢談?”
夏玉雪的話裡有幾分道理,但是喬楚卻仍是覺得她這是在為自己的出軌行為做狡辯。
“你說咱們見面的時間少,那你又是怎麼做的呢?整晚整晚的說加班,但是幾次要去你單位去接你,不是去同事家住了,就是要住單位。
你一個人力資源哪裡有那麼多的班兒加,又不是什麼銷售啊、策劃什麼的部門,你說你們整天整宿的加班是在幹什麼?”
“我也沒總加班啊,再說我以前也跟你說過,我加班是做報表、做薪資什麼的。你要是不信,等今天出院了,我晚上加班補這兩天的工作,你就坐在我旁邊看著好了。”夏玉雪定下心神,對分辨喬楚道。
喬楚笑了笑,心中表示,即便她真的帶著他加班,他也看不懂她做的到底是什麼。
“免了,我還是回家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爭取早日能一人養家為好。省得你這麼漂亮,放在外面我不放心。”喬楚心中憤怒,嘴裡卻不自覺地還是說出了寵溺的話。
夏玉雪聽喬楚這樣說,原本有些提著的心,重新又放回了肚腹。“老公,我知道你最近是太累了,身體又受傷,心情不太好,所以才會對我又這樣那樣的猜忌,但是老公,你要知道,你可是我心中的神。你要是隨意這樣的詆毀我,我的天會塌下來的。”
喬楚抱了抱夏玉雪,一時間不知道再與她說些什麼。
倆人莫言相處了一會兒,喬楚猛地想起一件事,於是開口問道:
“我記得去年的時候,你說你替朋友在咖啡廳兼職。那是你哪個朋友啊?”
夏玉雪剛把心放回肚子,此刻一聽喬楚問起去年她到咖啡廳兼職的事情,放回肚子的心又一次被她提了起來。
“問你呢?是哪個朋友啊?”
夏玉雪此刻拿不準喬楚的態度,她怕隨意起個名字敷衍他,他會追問,會要求她引薦給他。
如果花錢僱個臨時工扮演,喬楚很可能會讓許施晴調查他的身份證。
左右為難之際,夏玉雪想到了沐雨。
“是沐雨請我幫忙的,她那段時間比較缺錢,所以一個人打了三份工。”
喬楚一聽到沐雨的名字,瞬間將剛在心裡為夏玉雪建立起來的信任坍塌成了一片廢墟。
“我親愛的老婆,你既然跟沐雨是好友,就應該知道,她此時正身陷囹圄。而且,我聽許施晴說,她不止是那個邪教組織的主犯人員,而且還是個出賣色相的小姐。你聽說過小姐有缺錢的嗎?”
夏玉雪想要爭辯,但是又害怕越說越錯,於是便道:“老公,我有點累了。咱們等天亮回家再說吧。”
說完,她也不等喬楚的回應,兀地倒在床,不再做聲。
“你這是什麼意思?”喬楚想將夏玉雪推醒,但是她緊閉的雙眸出賣了她未睡的真相。
你能叫醒熟睡的人,卻叫不醒假寐的人。
喬楚只好躺在夏玉雪的身側,繼續與周公談心。